“可是,裏麵不是有料麼?”戰北嫌棄的看了看那壺湯說道。
“你還會在乎這點料?當初跟我戒毒的是時候是怎麼扛過來的,再說給我女人喝的東西你覺得會有多猛?”霍紹輝切了一聲,想起自己讓保姆煲湯時放的食材,絕大部分都是養心安神的中藥,還要將雞湯的鮮味把那草藥味給蓋住,當時保姆為難的樣子想在想起來自己還真是有點強人所難了,可是她還是做出來了,而且效果還不錯。
戰北笑了笑,擰開蓋子喝了起來。霍紹輝將懷裏的女人抱著,仔細的端詳著她的這張小臉,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看,他都覺得言昊天是世界上頭號大傻瓜,怎麼會丟掉這麼可愛的笨女人。單單喜歡哪種髒死了的惡心女人,那女人長得不錯,可是皮膚好差隻能用昂貴的化妝品遮蓋才能出來見人。他也知道言昊天不是非得要那個女人,而是出於愧疚,當時的很多情況他不了解也不奇怪,到底是見識淺薄的豪門公子,哪裏像他明明才剛二十七歲,可是心已經蒼老的跟四十七歲一樣了,從父親準備培養他的那一年開始,他的心就沒有一刻鬆懈過,見慣了腥風血雨人心叵測,他什麼看不透,隻是懷裏的女人心裏沒有他,這該怎麼辦?她雖然被那男人傷透了心,可是還是有著深厚的感情的,不然也不會懷著他的孩子了。
不過有些事情他不是很擔心,因為事在人為,更何況,以自己的長相不比言昊天差到哪裏去,但是比起不要臉來,那就是差的一天一地了,言昊天在這方麵鬥不過他,俗話說的好啊,烈女怕狼纏,尚朵你這隻小白兔,終究會乖乖的自動送進我的肚子裏的。嘿嘿。
清晨的陽光透過單薄的窗簾照在臉上,癢癢的尚朵睜開眼睛醒來,發覺自己靠在椅背上睡著了,那陽光就是從窗簾的西風李照過來的,尚朵心裏一跳,自己似乎昨晚睡得很沉,還好,衣服都還好好的,沒有事,低頭看到滑落在自己膝蓋上的那件西裝外套,尚朵看向對麵閉著眼睛的男人,他的身上隻穿了一件襯衣。
尚朵將那件西裝拿起來放在手中,隻覺得心裏的暖意抑製不住的湧出來,她小心翼翼的站起來,雙腿有些發沉,大概是坐久了的原因,小腹處也有些不舒服,她好想去洗手間啊,將那件外套輕輕的蓋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呼了一口氣,突然霍紹輝睜開了眼睛對上她驚訝的雙眸。
尚朵長大了嘴巴,看著他直視著自己的雙眼,那麼漆黑幽深,仿佛一個漩渦,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樣,尚朵趕緊垂下眼眸縷著自己耳邊的頭發解釋說“我是……是想給你蓋上的,昨晚,昨晚多謝你了。”
“你這是在關心我?”霍紹輝坐起來,將西裝外套放在一邊笑著看她,她眼神裏的慌亂,他怎麼沒有看出來?這女人膚色白皙,稍微一緊張就臉紅,現在更紅了,紅的像是初熟的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啊?”尚朵詫異的疑問了一聲,小腹的不適感加重,尚朵來不及細細品味他話裏的意思,自己必須趕緊去洗手間了。她轉身就要走,卻被霍少輝,拉住了手腕“去哪裏?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尚朵想要揮開他牽製著自己的手臂,無奈對方的力量太大,她隻好紅著臉說“你先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看她那糾結的小臉都快要皺成了一張小包子的模樣。他忍不住笑出了聲,手上的力道也放鬆了些,尚朵有些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向洗手間的位置快步的走去。
霍紹輝自動把尚朵瞪他的那一眼理解成了別扭小女人的嬌嗔,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周圍的乘客有醒的早的,看著他也笑道,“你們小兩口的感情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