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院子裏,一場全武行正在上演著。王父拿著笤帚疙瘩正在追逐著王曉宇,一邊追還一邊喊“你這個鱉犢子,你是要氣死你爹是不是!你爹的人都被你給丟盡了,我我打死你!”王母擋在他和王曉宇之間,護著王曉宇大聲的說道:“老東西,有什麼話不能好好的說嗎?你要是敢動我兒子一根頭發,從今以後你休想再上我的炕!”王母的話讓躲在她身後的王曉宇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王母回過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王曉宇才強行把到嘴邊兒的笑容又給憋了回去。王楠也在一邊拉著王父,勸說道;“爹,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改變不了了!你現在打弟弟一頓也是白搭,我看您就讓他去幹吧,等到失敗了,他自己就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了,是不是?”
王父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把笤帚疙瘩往地上一扔,怒道:“好,我不管了,你們看著辦吧!”王曉宇這才敢從王母的身後走出來,說道:“你可不能不管,我還要問你要錢,請挖掘機翻地呢,以後還要問你要錢買樹苗什麼的,總之亂七八糟的事情多著呢,你可不能不管!”“什麼!?”剛剛平靜下來的王父,火氣噌的又躥了上來,又要去拿剛剛扔掉的笤帚疙瘩,卻被機靈的王楠給遠遠的踢開了。找不到笤帚疙瘩,王父隻得作罷,但還是說道“想讓我出錢,一分沒有!要命,我倒是有一條,你來拿吧!”王曉宇忍不住頂了一句道“行,你不給我錢,我自己去翻,我就不相信,我豁出去了,還開不了那個荒坡!”說完扛起钁頭就奔那塊荒坡去了。
“老東西,你想要累死兒子啊!那多大的一片荒坡啊,要是全靠他自己翻,那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幹完啊?”王母不依,大聲的喝罵著王父。王父撇撇嘴道:“你自己生的你還不知道,就他,能幹上一天,我就服他了!”
王父說這話的時候很自信,但是他錯了,從那以後一連五六天,王曉宇都早出晚歸的一心撲在屬於他的那片荒坡上。樸實的農民就是那樣,當遇到一件希奇事情的時候,就會互相唧唧喳喳的討論個不停,但是等新鮮勁兒過去了,就又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恢複了平靜,見多不怪.
這已經是王曉宇開荒的第七天了。畢竟是拿筆的手,這拿起钁頭來的確不容易適應,尤其是到了今天,一雙手到處都是被磨破的口子,很疼,連钁頭都有些拿不穩了。但是一個信念卻在王曉宇的心裏不斷的支持著他,鼓勵著他——讓全世界的人都不再小看農民!
“咣當!”一聲脆響響起,王曉宇手裏的钁頭忽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反彈力,力量之大,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钁頭已經從自己的手裏被震飛了。王曉宇兩手宛如過電似的發麻。“挖到什麼了?石頭?”王曉宇強忍著麻麻的痛楚,蹲下身來,用手輕輕的把钁頭剛才挖到的地方的土扒拉開。一塊七彩琉璃,色澤鮮豔,在大白天的日光下,還能發出一種璀璨光芒的拳頭大小的石頭出現在他的眼前。
“寶石?”這是王曉宇看到它的第一反應。顫巍巍的把它從地上拿起來,想要仔細的看看這到底是塊什麼石頭,當手觸摸到它的時候,一股溫潤清涼的的觸感讓他的整個身心都倍感舒爽。就在王曉宇為這種舒服的感覺所沉迷的時候,異變又發生了,那石頭竟然在清客間化做了水一樣的流質體,還沒等王曉宇反應過來,這花成流質的寶石已經通過王曉宇首長的紋洛和毛孔滲透到了他的體內。緊接著王曉宇就感覺到一股清流順著自己的手臂,迅速蔓延到了自己的全身,清流流到哪裏,哪裏就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舒爽,整整一個小時,王曉宇就沉浸在這種無邊的舒爽中,直到清流全都流到胸腹的位置,停留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