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內傷?”我不相信的問。
“一定是剛才他藏在門匡上的時候,被強大的力量震到的。”麗沙有些緊張,不過卻沒有太驚慌。
“那應該怎麼辦?”我有些緊張,雖然在麗沙的眼中看不出驚慌,可這大片大片的鮮血從大衛身體裏流出,怎麼說也不是好現像!
“我先幫他止血!”麗沙鎮定的說,同時眼神在這間屋子裏遊移一圈後,突然跳了起來,看著我緊張的說:“這屋子裏好像有幻蠱!”
“怎麼會?”我也一下驚慌失措起來,如果是那樣,這個床上的大衛會不會也是個假的?就算是真的,幻蠱我也了解很多,想在這間屋子裏多藏幾個人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麗沙又看了一會,才緩緩的說:“這蠱不是很早就有的,而是最近才施進來的!”
“那,”莫沙緊張的看著我們說:“會是誰呢?”
“我想是不是剛才假努進來沒見到大衛,一時想不出辦法施的蠱?”我也隻是猜測!
“不會,”麗沙聞言馬上否定了我的猜測,她看著屋子裏說:“即使不是很早以前就施進的蠱,不過也沒有那麼新,我想,在我們來之前,一定也有人進來過!”
“會是誰呢?”我實在想不出,會有什麼人能猜到我們現在的處境,可是已經知道大衛在這裏,又為什麼不救出大衛?
猛然間,我更加擔心的不是大衛會不會有事,就算有事,麗沙一定也有辦法,眼下我最擔心的就是來者是好是壞?他這麼做有什麼企圖嗎?
果然,兩個女孩和我想的一樣,她們互相緊張的對望著,過了一會,麗沙才緩緩又重新坐到大衛身邊說:“來人到底是誰呢?這蠱對我們是有利的,還是他別有用心?”
“你肯定會有人來過?”莫沙不了解我們從前的經曆和其間的一些事情,所以她現在的想法很正常,所以我們誰也沒有怪她對我們的不信任,隻是默默的點點頭。
我看著大衛的臉,蒼白且沒有血色,是呀,他流血過多,造成了貧血狀態。
也好,我想,這還是我第一次好好看過大衛,雖然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可是,我卻從未這麼認真的看過他。
突然的,我發現,大衛的臉很像一個人,我想了很久才想起來,他竟然像我的父親!太滑稽了,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可是他的麵孔時時刻刻不在吸引著我的目光,太像了。
“努你怎麼了?”麗沙發現我正在走神,輕輕碰了碰我。
我猛的一驚,回過頭看著麗沙說:“你先幫大衛止血。”我相信,大衛知道的一定比我多。
麗沙呆呆的看了我一會,然後才慢慢將目光移到大衛的身上。
我趁著麗沙給他止血的時候掏出那本日記本,是維亞給我的那本,其實我並不想看,可是那天的夢一直讓我感到奇怪,為什麼在夢中父親說維亞會救我?
我好奇了一陣子,才將日記本打開,第一頁是母親微笑時的照片,多美的女人,然後我看到旁邊的一行小字:要不是我腹中有了骨肉,我也不會離開我愛的可也是同樣愛我的維亞……
我如同被當頭一棒的野鴨一樣,暈暈沉沉的拿著日記本,不知是我想的太多還是自己太敏感,這“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如果是維亞的,她根本沒必要離開他,可如果是父親保羅的,那為什麼又會說“離開了她愛的可也是同樣愛她的維亞?”
我心一驚,手中的日記本也像驚了一下一樣,從我手中一滑,落在了地麵上。
“努,你怎麼了?”莫沙聞聲轉過來看著我,而我卻像沒聽到一樣,隻覺得有個聲音從她口中傳入我的耳朵,模糊的很!
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好了,”突然麗沙滿頭大汗的轉身說:“大衛的血止住了,內傷我也調理過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他應該在今晚就會醒過來。”
“麗沙,你看。”莫沙聽完她的話,沒有做出反應,隻是碰碰她,又指指我說:“努這是怎麼了?”
麗沙見狀連忙來我的身邊說:“努,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隨後她發現了地麵上的日記本,撿起它然後驚訝的說:“咦!怎麼沒有字?”
我忽然醒了過來,猛得奪過日記本,同時鬆了口氣說:“誰說的,這不有字嗎。”
“怎麼會有?”麗沙看著日記本,翻來翻去仍然是一幅詫異的表情說:“真的沒有,努,你是不是病了?”
我又將日記本奪過來,大驚失色,然後看著麗沙說:“維亞說這本日記施了蠱。”
麗沙聞言馬上明白了說:“這本日記隻有你或者他最重要的人才可以看到!”
“最重要的人?”我猛然間清醒,難道我的親生父親是維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