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有為點了點頭,他記得師父曾經醉後說過,花乘風是天閹,不能人道,花解語是花乘風收養的棄嬰,自從唐裳嫁給花乘風後,師父的脾氣就變得格外的暴燥。
沈星語的眼珠子滴溜轉亂,花乘風是天閹,那豈不是說,大師姐還是個花不溜丟的黃花大閨女?
他心裏不禁咒罵起花乘風來,這家夥都年過半百,又是天閹,竟然還娶大師姐為妻?
他雖明知是冤枉了花乘風,但心裏就是不爽,大師姐多漂亮的一個大美人兒,就這麼的插在牛糞上,多浪費啊!
沈有為一打開話題,便滔滔不絕的往下說,唐裳天資聰穎,又有自然道為基礎,半年的時間,不僅學會了苗疆的不傳秘法,更青出於藍勝於藍,總峒主花乘風死後,唐裳以總峒主夫人的身份在挑選總峒主的大賽上技壓群雄,理所當然的接任總峒主之位。
“臭小子,給老子聽好了,這是師父的一段傷心事,你要敢亂咀舌頭,老子揍扁你!”沈有為氣哼哼的警告,這確實是師父的一段傷心事,誰要敢在他老人家麵前提起,必然翻臉揍人。
“老爸,放心吧,你兒子象是長舌頭的人嗎?”沈星語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這種師門的醜事,他也不好意思跟別人說呐。
“老爸,我去洗澡了,明天還要上學。”
沈星語起身出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後笑嘻嘻的拖著月姬練功,把個貞兒看得心神蕩漾,眼饞不已。
沈有為把耳朵貼到牆壁上偷聽了一會,確認兒子不是貪圖享樂,而是實實在在的雙修,這才鬆了口氣。
他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自人老伴去逝後,他既當爹又當娘,又忙著替人做法事掙錢養家糊口,現在,兒子大了,也開始懂事了,空閑下來,他突然間發覺好象缺少了點什麼。
這些年來,不是沒有好心人幫拉過媒,牽過線,隻不過,他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兒子的身上,個人的事,從未考慮過。
胡思亂想中,一個模糊的身影慢慢的在腦海中浮現。
第二天,天空還沒有放亮,沈星語就爬起來練功,沈有為看到兒子頭頂上冒出的一絲絲白氣,滿意的點了點頭,兒子總算懂點事了,但願他能夠堅持下去。
沈星語練完功,貞兒也煮好了早餐,父子倆吃過飯,沈星語上學,沈有為則背起他的工作工具出門,隻剩下貞兒獨自一人留在家中。
上學的半道上,沈星語碰到了騎女式摩托車的奚小月。
“上來吧,本學姐免費載你一程。”奚小月把車停在他身邊,擺頭示意他上車。
“那麻煩學姐了。”沈星語笑嘻嘻的上車,他又不是沒坐過兩位學姐的車,雖然讓學姐載著,他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而且,坐得並不舒服,原因麼,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但同學們都驚歎他的豔福。
“噯噯,你那狗爪子老實點。”奚小月不滿的發出警告,“信不信我剁下它?”
“學姐,我沒亂摸啊……”沈星語很無辜的為自已辯解,他的雙手確實很老實的扶住奚學姐柔軟的纖腰嘛,而且,他的身體不敢貼上去,因為起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