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為何要毆打他?”
士兵問道,目光冷冷掃過,頓時嚇得幾個乞丐雙腿都發軟。
“回官爺,這小子來曆不明,忽然從天而降,我問他,他還不老實,小的隻好給他點教訓?”
乞丐頭頭恭敬地說道,生怕得罪了這幫士兵,他們隻是螻蟻一般的乞丐,要是開罪了他們,就算是直接把他們幾個殺了也是可能的。
“從天而降?”
那個帶頭的士兵頓時來了精神,一把揪起麵前的乞丐,死死的盯著他。
“剛才你不是說沒有什麼異常嗎?怎麼現在又來了一個從天而降的人?這麼耍我是不是很好玩啊。”
士兵頓時惱怒起來,手一用力,頓時將乞丐頭頭丟到了一旁,噗通一下撞到了旁邊的柱子上,乞丐頭頭頓時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過去看看!”領頭士兵示意道。
一個士兵走到易鋒的旁邊,仔細的看了看,隻見麵前這個男子渾身青腫,臉上都是血跡,也不知是死是活。士兵伸出手,在易鋒的脖子處探了探脈搏。
“大哥,還活著,好像是昏過去了!”
“帶回去,還有這幾個,也都帶回去先關起來!”
士兵頭領發了話,幾個士兵頓時行動了起來,一個士兵抄起易鋒就抗在肩膀上,其他幾個也一把抓起乞丐往外走。
易鋒早已疼的昏了過去,倒是幾個乞丐開始各種的求饒。
“官爺,官爺,不管我們的事呀!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乞丐頭頭頓時抱著士兵頭領的腳哭了起來,撕心裂肺,痛哭流涕。
“大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幾個乞丐也是各種的哭喊起來,但是沒有一個士兵理睬他們。
“哼,別弄髒了老子的鞋!”
士兵頭領看到有人抱著自己的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抬腿就將乞丐頭領踢翻在地,一個士兵立馬上前反扣住他的手,往門外走去。
“士榮,怎麼回事?”
此時,坐在馬上的正是騎兵分隊的隊長王默,王默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幾個乞丐,淡淡的問道。
“隊長,這幾個乞丐說這小子從天而降,我想可能跟今天的事情有關聯,就一並都抓了,回去仔細拷問一下應該就有結果了。”
嚴士榮恭敬地說道,私底下幾個士兵都拿他當頭,但是在王默麵前他卻隻能低聲下氣,對於靠了關係當了騎兵分隊的隊長,趙士榮其實十分的不服氣,但是又不好發作。
“哦?有意思!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走,收隊!”
王默猛的一勒韁繩,棗紅馬一個轉身,一頓馬鞭落下,座下的馬兒頓時飛奔起來。幾個士兵也馬上跟上,路上頓時揚起一陣土灰。
城主府內監牢。
一個個銅製的監牢坐落有序的排列開來,依稀有幾個囚犯無精打采的蹲在裏麵,陽光從門外透了一絲進來,照在地上,血跡斑斑。
一旁的刑訊室放著許多刑具,高大的木頭架子,幾根生鏽的鐵鏈隨意的搭在上麵;鐵板凳上一排排鋒利的釘子幽幽地閃著寒光,上麵的血跡也不知是凝固的還是幹涸了,紅的發黑。牆上掛著一些常用的工具。皮鞭,木棍,麻布繩等等。
一個官差蹲在地上,手裏拿著烙鐵,反複的在火盆中烤著。
幾個官差從牢房裏把幾個乞丐押了出來,緊緊的綁在木架上。一個個乞丐身上渾身是血,眼中盡是恐懼。
“嘿嘿,你們幾個還不快老實點交代了!死撐著也沒什麼好處,受苦的可是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