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的在地上打著滾,剛開始還是用手腳,現在換成甩棍,一棍就把我打的清醒了許多,感覺後背有點潮潮的感覺,無法言語的疼痛。接著楊傑身邊的人也上來繼續打,都用腳踹,除了楊傑和起先抓我頭發那人用著甩棍。

“草尼瑪的!服不服!服不服!”楊傑每喊一聲就打一下,但我能感覺到他一直控製著力道,打出事他也怕負責任,不過即使是這樣,我也快吃不消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痛苦的呻吟著。

“別打了,再打就該出事了,現在的孩子怎麼都出手這麼重啊。”也許是旁邊的大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這麼說了一句。

他們聽到聲音停了下來,我頓時感覺全身壓力一輕,抬頭望向說話的那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楊傑撇了那人一眼看向我“服不服。”語氣平淡。

我爬起身子一直盯著他,他見我不說話,拿著甩棍就要往我身上打,看他拿起甩棍我本能的往後縮了縮。“哈哈,服不服。”他見我這樣收回甩棍就笑了。

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我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了兩個字“服了。”

他聽見後拿出一根煙點上吸了幾口,看著他心想終於可以結束了,全身也隨之放鬆下來,但就在這時,他猛然拿起甩棍就朝我的臉上甩去。

“啊~”

“以後少她嗎的裝比,和我玩你還差點,放心,你隻是第一個,另外三個,我也會一一還回去的”說完便轉身帶著那群人走了。

此時的心理是那麼的不甘,除了憤怒還是憤怒,可是,沒有實力的憤怒是毫無意義的。我服軟了,嗬,被幾個高一的揍怕了。想著他那得意到令人惡心的嘴臉,我突然間感覺自己是那麼的懦弱,我是怕了麼?我恨我自己這樣卻無能為力。

“嗬嗬”想著想著就這麼躺在地上無奈的笑了出來。

“怎麼了你,沒事吧,看你們樣子還是學生吧,學生就該好好學習,別整天在外麵瞎混,看你臉上都是血,去醫院看看吧。”依舊是剛才那大人,見我都這樣了還笑得出來,搖了搖頭勸到,說完給了我一張紙就轉身走了。

我接過紙擦了擦臉,“嘶~”火辣辣的疼讓我倒吸一口涼氣,忍著痛擦完,深呼了一口氣,艱難的撐起身子,就這麼坐在地上。

“張晟!張晟!”聽到這聲音我轉頭看去,隻見小馬跑了過來,看到他我就笑了,“麻痹的,慌什麼幾巴。”

他蹲在我身旁伸手就要扶我起來,“沒事吧,找個地方看看去,走。”

我搖搖頭“不用了,皮外傷,就是臉上這有點重。”

“嘶~ 煞筆!我草!別動我!等等,疼,疼,我自己來。”我急忙喊道。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放開了我。我試著站起來,渾身上下都是腳印,沒有一處是不疼的,困難的起來後我看向他“走吧。”

他盯著我沒動,我看著他嚴肅樣子就笑了“走吧,別這麼看著我,雖然別人都說我倆有問題,但我真不搞基的。”其實我知道他心裏想著什麼。

他沒說話就那麼看著我,繼續看了我一會,“麻痹的!是誰弄的,老子弄死他去!”

我想了想,搖搖頭,“算了,也沒多大事,走吧,”

“怎麼?怕了麼?”

“不想連累你。”我想了想還是這麼說了一句,說完我轉身就走了。

我和馬傑是在高一時認識的,雖然不在同班,但上高一時也就和他玩得來,也許這就是臭味相投吧,馬傑黑黑的,瘦高瘦高的帶眼鏡,手指非常的靈活,因為他的鋼琴十級。我個人感覺他有點兒Gay的傾向,高二咱倆分到一個班,我倆經常在一起,他從他們宿舍搬到我們宿舍,所以許多同學認為我們是基友,這也是我出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的原因,其實我是個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