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我們去食堂吃飯,大家都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
“你就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針對你?”袁虎看著陳澍。
陳澍繼續吃著飯,“誰他嗎的知道。”
“好好想想,誰會沒病亂咬人啊。” 我說。
陳澍聽了我們的話也不吃飯了,就在那想著,想了一會他一拍大腿,“麻痹的,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了?”武智問。
陳澍先大大吃了口飯說:“我就說怎麼那麼眼熟呢,這幾把事弄的,不就是高一那會,他和我們班的人發生矛盾了麼,我們就去他們宿舍找他了,我同學就把他揍了,不過我也沒上手啊,就在旁邊看著的。”
“你沒上手啊,可你跟著去了啊,大煞筆,就認得你了,記著的唄。”嘉剛對著陳澍說。
“等等晚上去找他不就得了,快他嗎的吃飯,就要上自習了,第一節課可是天生童姥的課,”袁虎說。
我們就尋思著晚上去找那人,可沒等我們去找他,他就來找到我們了。
第一節晚自習,由於是語文老師天生童姥的,沒人敢鬧,全班很安靜,我們幾個也在第一節課把作業都抄了抄,免得交不出作業,第一節課很快就下了。
袁虎一下課就趴在桌子上對陳澍說:“老鼠,等下第三節課去,那會老師應該都不在,直接上他們班裏去,剛才作業累的我,麻痹的,我先睡會。”
“滾你嗎的袁富貴,我去廁所抽根煙。”陳澍起身就往外走。
剛好我也有想走走,整天坐著其實也挺累的,就叫住陳澍,“等等,我也去。”
其他人就在教室裏像老師說的一樣,如行屍走肉般的活著,我們剛出教室,就有別班的幾個人在門口,我也沒多注意,由於我們班在一樓,又是通向小賣部的必經樓道口,有幾個別班人也正常,我和陳澍就朝廁所走去。
到了廁所,人一如既往的多,和抽煙的幾個人打了招呼,我和陳澍也點上煙抽著。
“麻痹的,語文自習這他嗎的難熬。”陳澍吐了口。
我笑著說:“可不是嗎,想鬧不能鬧,想睡不能睡,就隻能那麼坐著,煞筆一樣的。”
我倆在那說著的時候,廁所一次進來了幾個人,這很正常,不過都是理科班的人就不正常了,理科的人就在二樓,我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果然,他們一共進來了五個,把廁所都差不多擠滿了,其中一個就是今天和陳澍打起來的那人。
他們一進來就到處看,那人一看到陳澍就衝著陳澍一腳踹去,“我草你麻痹的!”
陳澍是背對著門的,我一看到他就感覺不好,看到他一腳踹來,我一把拉住陳澍,“閃開!”接著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頭掄了過去,他被我掄的退了一步。
陳澍被我一拉煙也掉了,轉身就看見那人退了兩步,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他衝著那人就是一腳,那人直接倒地,旁邊害怕被波及的人也都出了廁所在門口看著。
那人倒地的同時,和他一起的人也反應了過來,都向我倆圍了過來,一人朝著我的臉就是一拳,空間太小也沒法躲,我被打的退了一步,撐著後麵的牆衝著麵前就是一腳,那人一退就又衝了上來,我往左一側身,陳澍拉住人摁到牆上就一直用肘子招呼,我上前一步,圈住了那人的脖子就往旁邊的牆上招呼。
“嗡——”頭上被一棍子砸到,暈了一下,就這一下沒反應過來,立馬兩個人擠了進來,臉上又挨到一拳,另一人照著我又是一棍,我用手一擋,他衝著我的肚子上就是一腳,我被踹得隻得靠在牆上,另一人給我背上一棍給我打倒了,我就在地上抱著頭,他們對著我就一頓踹,陳澍現在也和我一樣被另外的三個人圍著踹,不知道踹了多久,直到上課鈴聲響起他們才停了下來。
“馬了隔壁的,敢動我兄弟!”
我抬頭看著他:“麻痹的,你行!”
那人朝著我臉上就是一腳,“砰!”我頭重重的砸在旁邊的牆,我疼的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