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後麵,我們全都站在了一起,一個班的人就看著我們,誰也沒說話,袁虎拉過李強的衣領,“服不服?”
“服你麻痹!”
“啊—”嘉剛一棍子打在李強的腿上,李強叫了一聲後就往地下倒。
袁虎提了提李強的身子,“服不服。”
“馬勒隔壁的...”
我直接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往一旁的牆上撞,“砰砰砰”撞了三下,我接著問他,“服不服。”
這時班上的有些女生已經哭了起來,我就這麼看著李強,此時的我眼眶微微腫起,嘴角也被打破了,臉上是淤青。
李強眯了眯眼,撇了撇一旁他躺在一旁的幾個兄弟,又看著我們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服。”
我笑著看向袁虎,袁虎走到那人麵前,“心裏要是還是不服的話,咱接著來,直到弄到你服為止。”說著拍了拍那人的臉,“我們不惹事,但不代表我們怕事。”
我扶著陳澍,“還行不?”
陳澍點點頭,輕輕推開了我,走到引起這件事矛頭的那人麵前,“高一那次的事,和我沒關係,別整天沒事逮到誰就亂咬。”
我們幾個把凳子腿塞到衣服裏,打開門就出去了,幸好這期間老師一直沒來。
“麻痹的,走,去廁所弄弄,你看看這一個個身上弄的。”一出教室門,嘉剛就說道。
我們直接去了二樓的廁所,由於還上著課,廁所裏也沒人,我們把門關上就開始清洗。
“真他嗎的爽!”武智邊弄著身上的灰塵邊說。
陳澍笑了笑:“還爽,大煞筆,看看你啥樣吧。”
武智也沒抬頭接著弄著身上,“別說看我,你看看,這裏的都一樣。”
我們全都把頭抬了起來,就在廁所裏,互相看著。
“哈哈...”全都樂了,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整個就一群大花臉,不過都是些皮外傷也不礙事,幾天就好的了的。
“噓,煞筆!都小聲點,還他嗎上著課呢。”
“麻痹的,你才煞筆。”
“就是,大煞筆。”一個個都小聲的罵道。
清洗完後,我拿出煙發給大家,大家都把煙點上,我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分鍾才下課,剛才發短信問了問尹暉什麼情況,他立馬就回了,說一切正常,沒老師,索性我們也就不回教室,就在廁所等著下課直接回宿舍。
“煞筆張晟,嘖嘖。” 袁虎眨巴著嘴。
我看著他:“你才煞筆!,幹啥?”
袁虎笑了笑:“轉變挺大的,現在上手挺快的啊。”
我吐出嘴裏的煙嚴肅的看著他們,學著電視裏那啥瑪利亞醫院的廣告詞說:“舍不得讓你們受一點點傷。”
“大煞筆,滾蛋,你還不孕不育呢!”嘉剛在一旁罵道。
大家又是一陣樂,這時武智摟住陳澍說:“小老鼠,剛才沒見你啊,是不是又鑽來鑽去的了,教室那麼多的桌子,也不怕撞到。”
陳澍一把推開武智,“你他嗎的滾蛋,酒鬼!”
“哈哈—”
“我草,都說了還在自習呢,都小聲點!大煞筆!”我們就在廁所聊著,直到下課鈴聲響了才出的廁所,在從辦公室裏出來的老師疑惑的目光下跑出了教學樓。
回宿舍的時候都說今天晚上大家喝點酒,這都同意了,可誰去買就成了問題,幾個家夥一個比一個懶,特別是武智,又想喝又不想去買,最後大家說這次都是陳澍這煞筆的事,算他一個,不過一個也拿不了那麼多人的份,然後大家又石頭剪刀布來決定,我的運氣一如既往的好,所以到最後也算我一個,等猜完拳以後,去買的人也定了下來,就我,陳澍,還有小馬那倒黴孩子,我們在那把錢湊了湊,他們就先回去宿舍了,說是等候我們的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