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把剩下的錢收了起來,雖說我的錢大部分都花在了木白身上,但木白用在我們身上的可不少,她經常在我們幾個吃不上飯的時候把飯卡往我們麵前一丟,讓我自己去打飯,小馬說那一刻木白就像女神,也不知道怎麼就會有這麼無恥的人,我們中午逃出去玩電腦的時候,木白有時候會給我們買來飯吃,然後再回去看書。
我們問過她是怎麼出來學校的,她說:“你們這群笨蛋,我就說我是跑笑的,保安就讓我出來了。”這讓我們幾個大呼保安那個無恥之徒,我們有時候被他們抓到啥的,還得上繳寫煙啥的才讓我們走,有一次沒煙了,李宇直接塞了五十塊錢過去,保安那叫一個開心,直接放行,還說下次就不用這麼客氣了,難道翻牆還有買一送一的業務?
“我們要在國慶晚會弄個節目,都報名了。”晚上我們幾個在廁所抽著煙,嘉剛說道。
“啥節目?”我問。
嘉剛看著我:“樂隊唄,袁虎主唱,我和尹暉是吉他手,武智貝斯手,陸鑫鼓手。”
“哦”我點了點頭。
“你和木白還沒確定關係?”袁虎突然就問到這個。
我搖搖頭:“沒,就這樣唄。”
“還不是你傻,你現在和她說她準答應。”小馬叼著煙看著我。
我抽著煙沒說話,就想著那天晚上在女生宿舍樓下木白那冷冷的眼神:“都多大了,還這麼幼稚,”我搖了搖頭:“不行不行。”
“要不就這樣。”嘉剛看著我:“煞筆張晟,你那啥眼神啊,這次絕對得成功,就這樣.......”
聽完後我疑惑的看著他們:“這能行?”
“保準能行!”他們全都看著我。
我看他們肯定的神色,一甩手上的煙頭:“麻痹的,那成,就這麼幹!”
就這樣在離著國慶還差兩周的時候,學校裏所有參加文藝晚會的同學們都在緊張的排練著,雖然我沒參加什麼節目但我還是在策劃著,每天都跟著袁虎嘉剛他們去排練。
兩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在全校師生的期待下,在我們學校的足球場,國慶晚會開始了。
“張晟,你準備好了沒有?快到咱們了。”袁虎說道。
我看著袁虎有些緊張的說:“準備好了,應該能行的。”
嘉剛一拍我的肩膀:“什麼叫應該能行,是一定要行,麻痹的,你緊張個毛啊。”
我笑了笑:“不緊張不緊張。”
“快看,到木白她們了。”武智和尹暉叫道。
現在台上表演的是一段現代舞,木白也在那些人裏,別看木白平時那小身板,跳起舞來還真有那麼些感覺,不一會兒就跳完了,木白也跑到我們這邊,今天的木白畫了點妝,不是很濃,看著很漂亮。
“看什麼呢?笨蛋,我跳的還行吧?”木白的小手在我麵前揮了揮。
我朝她豎起了大拇指:“恩,必須得行啊,也不看看是誰跳的。”
“誰跳的呀?”她歪著頭看著我。
“恩..是..”
“張晟到我們了,看我們的。”嘉剛說道。
我笑了笑看著木白:“走,去舞台邊給他們加油。”
“恩。”木白笑著點了點頭。
在舞台上。
袁虎拿著話筒,其他人都準備好了,“下麵,我們樂隊給大家帶來一首《遠方》希望大家喜歡。”
台下的同學們都在歡呼。
吉他聲響起...
隻要你願意 我可以帶上你
背著行囊去遠方
隻要你願意 我可以陪著你
到那天邊看那燦爛的夕陽
在遠方沒有悲傷
在遠方沒有淚光
在遠方 我們可以自由飛翔
直到永遠永遠
遠方 遠方 遠方 遠方
遠方 遠方 遠方 去遠方
........
看不出這平時五大三粗的袁虎,唱起歌來挺好聽的。
木白開心的拍著手:“他們唱的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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