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扶著李宇就在街邊打車,有些司機見到我們這樣都不停車的,打了半天才打到車,慌慌張張的進了診所,醫生正坐在桌子旁,一看到我們進來,就把護士叫來了。
“快快快,這邊。”醫生引著我們往裏走,診所裏唯一的兩個護士也出來替我們包紮,由於現在挺晚的了,診所裏也沒什麼人,所以也不會影響到別人。
醫生替李宇上處理著傷口,“現在的孩子啊,你說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本來你們一個多月沒來了我還挺高興的,這不,現在比以前更嚴重了。”
袁虎看著醫生:“醫生,我們的朋友有沒有什麼事啊?”\t
醫生看了我們幾個一眼:“他身上有三處刀傷,有兩處都不礙事,就是背上的傷口有些深。”
我們點了點頭,一旁的護士正在幫我處理,現在感覺渾身都疼,特別是手上和背上的刀傷,處理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全部身上都弄好了,縫針包紮,挺麻煩的。
“行了,背上的傷口縫合好了,你們去外麵把錢交一下,就在這休息一下吧。”醫生拍了拍自己身上就出去了,“哎喲,我這把老骨頭啊。”
我們把錢湊了湊交了錢,就在那坐著,幾個女孩子也跟著來了,剛才一直在一邊看著,也沒說話。
“行了,你們先回去吧。”嘉剛說道。
歐陽倩看著我們:“不行,我得在這陪著李宇。”
“陪著有啥用啊,又不會死,麻痹的。”袁虎說道。
歐陽倩倔強的搖了搖頭:“不行,我就要在這呆著。”
我笑著搖了搖頭:“那你們幾個呢?”
木白走了過來輕輕的坐到我身邊,挽著我的手,“我要在你身邊,你去哪我就去哪。”
其他幾個女孩子也都不走,就要在這陪著。
我笑了笑:“那行。”
“這真幾把晦氣,草他嗎的,出來玩玩也有這麼多的事。”武智說道。
小馬給我們一人發了根煙:“就是,麻痹的,都是那個狗雜碎。”
我剛把煙叼上準備點火就被木白拿掉了,“你們幾個受著傷呢,怎麼又抽煙,少抽點會死啊。”
“不是會死,你們娘們不懂。”袁虎說。
木白直接就和袁虎杠上了:“娘們怎麼了,娘們怎麼就不懂了?”
“就是就是。”幾個女孩子都應道。
李宇趴在床上:“富貴,你也別和女人爭來爭去,你怎麼說怎麼沒理,女人怎麼說怎麼就有理。”
“嘿,這幾把還有這事呢?”嘉剛說道。
小馬笑了笑:“這就是女人的特權。”
袁虎聽後搖了搖頭:“什麼幾把特權,來,婷婷給我點上。”
一旁的肖婷婷笑了笑就給袁虎把火點上了,“看見沒,聽話的女人才是好女人。”袁虎抽著煙得瑟的說道。
我們幾個都對袁虎豎起了拇指:“你真行。”接著我看向木白,木白瞥了我一眼:“你可別指望我會這麼聽話,有我在,今兒你就別抽煙。”
我尷尬的笑了笑:“不是,我這絕對聽媳婦的,天大地大媳婦最大啊。”
“麻痹的,張晟,你惡不惡心?丟男人的臉。”
“就是,你他嗎的照著鏡子看看你剛才那樣子,就一個字,‘賤!’。”
“哈哈。”
我看著他們:“你們懂個幾把啥,啥叫惡心,啥叫賤?你們幾個才叫惡心才叫賤,我這是愛媳婦呢。”
“得,我們也別跟張晟說,煞筆一個。”袁虎抽著煙說。
嘉剛也跟著:“就是,煞筆瞎得瑟。”
我摟著木白笑了笑:“這你們不懂。”
小馬鄙視的看著我:“行,就你懂,煞筆。”
我們幾個就在那聊著,說了半天全都停了下來,一個也沒說話了,李宇想要起身,“來,扶我一下。”歐陽倩就把李宇慢慢扶了起來,我們全都看著李宇。
李宇做起身就看著我:“張晟...”
“哎,停!”我一伸手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他一看著我開口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什麼幾把惡心的話你就別說,不然我聽著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