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問我?麻痹的你們幾個是不要命了還是咋滴!”李宇氣憤的看著我:“這事老子不想說了,麻痹的。”接著就走了。
“哎,怎麼都走了啊?”我看了看周圍,這是一間病房,旁邊空著兩張床,我身上裹滿了紗布,一股刺鼻的藥水味。
“你終於醒了啊。”
我看著林雪:“這到底怎麼了?”
林雪顯的有些憔悴,頭發有些亂,“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嗎?”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你去追你小女友的時候暈倒了,我們就把你送醫院了,然後他們幾個呢就通知了你爸媽,你就在這躺了一晚上,還有你身上的傷怎麼那麼多啊,醫生還說有幾道處理的不夠好,就把你全身都重新新弄了弄。”林雪削著蘋果。
我看著林雪:“那木白呢?還有袁虎他們?”
“木白?就是你的小女友吧?她在這陪了你一晚上,今早才走的,說是回家一趟,等會再來,昨天晚上和你一起的都在旁邊的病房呢。”
“那個,麻煩你了。”我摸了摸頭。
“麻煩什麼啊,你是我弟弟,我昨天不就說了嗎?”說完林雪笑著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嗬嗬”的就笑了:“行,姐。”
林雪笑了笑:“那就這麼著吧,我得回去了,這一晚上的,可把我累壞了,我得回去睡覺了,這是我的號碼,有事給我電話就成。”說完林雪遞給我一張紙,上麵寫著一串號碼,起身伸了個懶腰就走了。
“我回去了,有空再來看你。”
“嘖嘖,身材挺好的。”
“你這小屁孩,姐姐我走了。”
我一個人在醫院待了會,媽媽就回來了買著許多好吃的,一個勁的讓我吃,可我也沒什麼胃口,也沒吃多少,醫生也來了替我檢查了一下身子,說是恢複的不錯,不過要住院兩天觀察一下,說實話我挺不喜歡醫院的味道的,就想回家去,可我媽死活不肯,說是觀察兩天再說,學校那邊已經請過假了,一切弄完後我媽就回去了說是下午再來看我。
人全走了後我一個人閉著眼就在那睡覺,很快就睡著了,睡的挺舒服的。
“哈哈哈。”憋著的笑聲。
鼻子很癢,我就用手去弄,接著放下手,又開始癢,我眼睛一下就睜開了。
“哈哈哈哈。”袁虎,嘉剛,小馬,武智都在那笑著,每個人身上都包著紗布,看起來挺精神的,至少不像我現在我躺在床上的。
“你可醒了啊,大煞筆!”
“說你差你還不信,這一躺就怎麼久。”
我笑了笑:“麻痹的,老子這一身弄的,你們也不看看,對了,李宇怎麼不過來。”
袁虎撇了撇嘴:“別管那個煞筆,心裏還氣著我們幾個唄。”
“有啥幾把可氣的,你看,我們幾個這不都來陪他了?”小馬說道。
我拿起旁邊的蘋果一口咬了下去:“要是我啊,我也得氣,你們全換到他那個位置,誰不氣?”
武智拿起一邊的吃的就開始吃了起來:“這到也是,要是我們幾個,都得氣半天的。”
“麻痹的,行了,等下去找他說說不就得了,來來,先吃東西。”袁虎說道。
“這夠自覺的哈。”
“那是當然。”
“哈哈...”
“張晟,那林雪是誰啊,竟然就這麼從那張順的手裏帶走了,不會是你...”袁虎陰笑著看著我。
“不會是啥?”小馬也笑著。
“你們懂的。”武智接上。
我拿著蘋果核就朝武智一扔,“懂你個幾把!”
“哈哈。”
我突然想到昨天的林雪叫那個中年男子哥哥,張順李軍他們也叫他大哥,而ktv的老板成哥也對他這麼的恭敬,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發啥愣啊。煞筆張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