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子,差不多得了。”李軍點燃根煙。
“軍哥,我這手可是一輩子都使不上力了啊,你讓我怎麼算?”軒子看著李軍。
我根本沒想過這件事的主導竟然是被廢了手的軒子,雖說他的手不是我們廢的,但和我們也有一定的關係,張順那裏他是找不回來了,隻能在我們幾個學生身上找回來,還卑鄙的綁架了木白,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就是不知道他怎麼和彭輝的人搞在了一起,他原來是跟過麻瘋的,一仆不得侍二主,難道這個道理他都不懂?
李軍吸了口煙看著軒子:“軒子,你已經壞了道上的規矩,更何況還是對幾個孩子動手,你覺得還有誰看的起你?”
“我不管什麼狗屁規矩!”軒子一揮手:“我隻知道我的手廢了!我要報仇!”
“報仇?”李軍眯著眼:“難不成你還得去找順子?”
軒子從兜裏掏出把彈簧刀打開在手上比劃著:“順子?哈哈哈...你放心,我一定會去找他的,隻不過現在得先處理了這個小子。”
“你膽子是真越來越大了。”李軍說道。
“砰!”軒子一下就把彈簧刀插在了桌子上:“那又怎麼樣?!老子這麼辛苦給們看場子,到頭來還把我的手廢了!這怎麼算!”
“好好好!”李軍一連說了三個好:“難不成你今天也想把我留在這?”
軒子想了想:“看著當初我叫你一聲哥的份上,你走吧。”
“哈哈哈...”李軍笑了:“翅膀硬了啊,好,軒子,他可是雪姐的弟弟,你自己斟酌吧。”李軍說完就走出了屋子。
看到門關上,我徹底的絕望了,李軍竟然就這麼走了,內心一陣苦澀,看著沙發上的木白,都是我連累了她,不知道等待著我的是什麼。
軒子在原地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把桌子上的彈簧刀拔了出來,看著我:“你說,你是要右手還是左手?還是都不要呢?哈哈哈....”
我是真的怕了,我不想變成一個殘疾人,我搖著頭:“不要,不要..”
軒子走到我麵前看著我:“你怕嗎?”
我縮了縮身子:“怕...怕...”
“哈哈...”軒子蹲下身子:“那是你女朋友?挺不錯的,你看,我們這兒幾個男的,是不是...”
我看了木白一眼立馬就抬起了頭盯著軒子。
軒子笑了笑,拿著彈簧刀在我臉上比劃著:“我會把你四肢廢掉,然後當著你的麵好好的享受你的小女友。”
“啊!我草尼瑪!”一聽到這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就朝軒子撲了過去,軒子一退,我就抱在了他的腿上,朝著腿上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我草!把他弄開!快快!”軒子大聲的喊著,左手一邊不停的在我身上砸著。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咬著軒子的腿,血慢慢滲出了軒子的褲子,接著“砰砰砰”的三聲,後背很疼,一陣反胃。
“咳咳咳..”我鬆開了嘴,倒在了地上,血慢慢從我嘴裏流了出來。
“我草尼瑪!我草!”軒子一腳一腳的在我身上踹著。
我真的沒了力氣,就躺在地上任他踢著,接著軒子蹲下身,拿著彈簧刀照著我的大腿就紮了下去。
“啊!”
“唔...唔..唔...”木白的眼淚流了下來,在沙發上搖著頭。
我捂著腿痛苦的呻吟著,不一會兒血就流了出來。
軒子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拉了起來:“你準備好做一輩子殘廢吧。”
軒子把我的頭往地上一砸:“你們幾個,摁住他的手。”
幾個混混摁住了我的手,我使勁掙紮著,可無論我怎麼做都沒法掙開。
軒子笑了笑:“後悔了吧?後悔也晚了。”說著匕首衝著我的右手慢慢的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