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摸肉嗎?”
“哈哈哈...”我們幾個再一次被袁虎逗樂了。
雪姐無奈的看袁虎:“你確定?”
袁虎笑著點了點頭,可雪姐的下一句話就讓袁虎愣了。
“這個我沒法決定,不過要是你能在酒吧裏勾搭一個也可以,我看看啊,坐台費是三百,然後包夜的話,一晚上五百,然後..”雪姐認真的說著。
袁虎的臉越來越苦:“雪姐,別算了,我不摸肉了行不?這哪是摸肉,是摸金吧?”
雪姐一下就笑了:“小朋友,你還小,就別跟姐姐開玩笑了啊,我們走吧。”
雪姐跟我們的經曆完全不是在一個層麵的,要說調侃人這個來說,對付我們幾個孩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們一群人朝著門外走去,走到剛才李軍站的那個位置的時候我停住了,他們全都奇怪的看著我,由於身上還有傷,我的動作挺慢的,慢慢的彎下身,把那柄還粘著我和軒子的血的彈簧刀撿了起來。
雪姐皺看皺眉:“小晟,你這是?”
我笑了笑,把彈簧刀在我的褲子上擦了擦:“這個,我留作紀念了,我可不能忘記今天。”說完我把刀折了起來,放進兜裏。
他們都很擔心我,但我知道我真的沒事,僅僅隻是想要記住今天,可是,一切就真的隻有那麼簡單嗎?
李軍安排了一輛金杯車在下麵,我們幾個擠了擠還是做的下的,就這麼回去了海派ktv,回到那雪姐叫來了一個人,把我腿上的傷重新包紮了一下,還給袁虎他們幾個檢查了一下,上了點藥。
“餓了吧?”雪姐推門進來,手裏拎著兩袋子吃的,後麵跟著一個酒吧的服務員,抬著一箱酒就進來了
“我給你們買了點吃的,吃完就快休息吧,房間都給你們開好了的,等會你們吃完了找小李就成,他會帶你們回房間的。”雪姐把東西放在桌上,還扔了兩包中華給我們。
酒吧服務員小李笑著向我們打了個招呼。
我們在ktv的員工休息室裏,這裏有幾張床,中間放著一張桌子,屋裏還有一台電視,看到雪姐拿著東西進來,把我們幾個給樂壞了,這真是想什麼來什麼的,剛才還說肚子餓呢,這不雪姐就拎著東西來了,打開袋子,有兩隻燒雞,一些熟食,還有一些花生米啥的。
“姐,你這真貼心,我這心裏都暖暖的。”我摸著胸口說。
“煞筆,你摸反了。”李宇拿著東西就吃。
我撇了他一眼:“你麻痹的,臉皮真厚,都不感謝感謝咱姐。”
雪姐笑著說:“別聽小晟瞎貧,都快點吃吧,不夠就給小李說,我還有事,先下去了啊。”
“雪姐威武!”
“雪姐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麻痹的,竟會拍馬屁!大煞筆!”
“你他嗎給老子再說一次試試?”
“老子就是說兩遍又怎麼樣?”
“我草你嗎的,草你馬!”
“我草你大爺的,袁富貴!”
我們就看著他們幾個鬧,給雪姐在一邊笑的,看的出來,雪姐笑的很開心,雪姐其實很漂亮的,現在這麼一笑就更好看了。
“不和你們鬧了,我得下去了,你們吃。”
“姐。”我喊道。
雪姐在門口看著我:“怎麼了,小晟?”
我笑了笑:“其實雪姐挺好看的,要是能多笑笑就更好看了。”
雪姐一愣,隨即笑著看著我:“你這小子,我笑的還不夠多嗎?不說了,我還有事。”雪姐說完笑著搖了搖頭就走了。
我還看著門口笑著。
“哎喲~”我搓著胳膊,“幹啥?!”
木白看著我:“看夠了沒?”
“什麼啊,那是我姐。”我說道。
“張晟,你就瞎幾把貧吧,麻痹的,咱白姐跟了你,真他嗎的是好白菜給豬拱了。”
聽到這話我就不樂意了,我一把摟著木白:“煞筆大舌頭,你他嗎會不會說話?什麼叫給豬拱了,老子還沒拱呢。”
“哈哈...”他們幾個聽到這話,全都躺在床上笑了,木白也在一邊笑著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