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就在門口樂,對他們幾個,木白也發不起來火,就在那給他們幾個逗著,最後還是白姐發話才停下。
“行了,你們幾個,走吧,我們去吃東西,吃完了你們就回去吧,張晟,記得晚上來我這換藥。”雪姐笑著說。
木白馬上跑到了雪姐身邊環住雪姐的胳膊:“就是就是,你們幾個無不無聊?”
“我草,漢三哥,你媳婦兒跟人跑了。”
“咱白姐跑了。”
我看著他們幾個一陣頭大,“別瞎幾把亂說,還走不走了?我媳婦兒跟沒跟人走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有幾個王八蛋,以後上網的時候沒人給買飯了。”
“我草!白姐,我錯了。”
“白姐,求原諒。”
看著他們一個個的樣子,老子就氣,麻痹的,怎麼會有臉皮這麼厚的一群混蛋?我氣憤的走到雪姐和木白身邊,拉著他倆:“走,快走。”
“幹嘛?”木白和雪姐問道。
我看了他們幾個一眼:“麻痹的,和這麼幾個沒臉沒皮的人在一起,真他嗎的丟人。”
“我草尼瑪的張漢三!”
“大煞筆!”
“你不是我們的小夥伴!”小馬蹦出了這麼一句。
全都愣了一下,就看著他,然後全都迅速散開,離小馬遠遠的。
我們幾個找到一家賣小籠包的小店,大清早都挺能吃的,到最後我們一共吃了二十籠小籠包,總算把肚子填飽了一些。
吃完我們就在路邊分開了,雪姐和我說了一聲有事,也走了,真不知道她每天到底有多少事。
我自然是還得把木白送回家的,打了一輛車,把木白送到了她家樓下。
木白看著我:“小晟子,我上去了,下午我來接你,你就在家等著我。”
我笑著點了點頭。
木白笑了笑,依舊踮起腳在我臉上點了一下就上樓了,我看著她進去,拿出剛才雪姐走時塞給我的中華打開,還有已經加滿氣的zippo火機,點著一根煙就抽了起來,吐出一口煙,感覺甚好。
三樓左邊的窗戶打開,木白朝我揮了揮手手,我笑了笑出了木白的小區,在門口打了一張車就回家了。
回到家,爸媽和往常一樣出去做生意去了,把生活費給我放在了桌上,我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丟進洗衣機裏,進去浴室又把身子用毛巾抹了一遍,出來穿衣服的時候,看著桌上的彈簧刀,拿了起來,打開,找了一條毛巾沾著水,抹幹淨了。
我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手上的彈簧刀,想著昨天晚上聽到的對話,我隻是個孩子嗎?這是肯定的,不過,我也是個男人,我有我自己的選擇。
我收好彈簧刀,收拾了一下衣服,因為從這個星期開始我們就不用上晚自習了,省事了許多,全都在袁虎叔叔家過夜了,這就得自己洗衣服了,到時候那裏也有洗衣機,到也沒事。
我收好東西就在沙發上躺著,也許是太累的原因,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下午五點的時候,木白來到了我家,還給我帶了飯,我拉著木白溫存一會兒,就出家門,打了一張車,重新回到了那令我又愛又恨的學校。
木白扶著我進了教室就開始做作業,我就在一邊等著,做一樣,我抄一樣,原本木白是讓我補課的,但耐不住我的玩性實在是大,她對我什麼方法都使過了,不過都沒用,最後,那我沒辦法的木白也就不管我的學習了,木白的成績一如既往的好,期中還考了全年級前五十,我也慶幸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沒耽誤了她的的成績。
就在我陪著木白做作業的時候,嘉剛小馬他們幾個也陸續到來了,都和我一樣,收著一些衣服,每個人臉上都樂嗬樂嗬的,不用上晚自習,就說明我們可以早睡,也可晚睡,當然,我們傾向於後者。
由於要做完作業才可以走的原因,我們幾個在第一節晚自習非常賣力的抄著作業,其他同學都怪異的看著我們,其實這也能理解,像沒有老師的課,我們幾個一般都會鬧,而今天沒老師,我們幾個卻這麼安靜的在坐著做作業,要是前段時間的我,也會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