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那我做作業了。”
木白笑著搖了搖頭轉過身繼續看書了,班裏的笑聲也漸漸的停了下來。
其實剛才不是我不想說話,隻是我的大腿傷口非常的疼,宏哥也不知道,就這麼一腳給我踹進來了,我那時候就隻顧忍著疼了,其他的真的啥也沒想,現在還疼呢,我趁沒人注意我的時候,拉起了褲子看了看自己的腿,一絲血跡滲出了紗布,本來雪姐找來幫我包紮的醫生就說過,不能劇烈運動,建議好好休息幾天,可我不想我爸媽整天的擔心我,於是就忍著來了。
沒想到來學校裏了就被和鳴喊了出去,又和他打了一架,這不,傷口給弄到了。
抄作業對我們來說隻是分分鍾的問題,突然覺得做作業的同學真的很辛苦,他們花了幾節課才做完的作業,我們幾分鍾就抄完了,這就像看書一樣,作者花幾個小時想劇情然後碼字,我們讀者幾分鍾就看完了,總之,都是不容易啊。
在下課的時候我的作業也抄完了,我們幾個開心的找到宏哥拿了出門條,宏哥一再提醒我們,隻要上課,自習的時候別給他整幺蛾子,以後什麼事都好說,這給我們樂的,差點就喊出宏哥威武了。
出了校門,雖然離家隻是十幾分鍾的路程,但為了照顧我腿上的傷,我們還是打了張車,讓我和他們幾個的衣服什麼的先坐了回去。
到那裏的時候,師傅還很好心的幫我把東西什麼的弄了下來,我給師傅發了根中華,師傅就走了。在樓下等了二十分鍾左右,他們幾個才到,一人手裏拎著個袋子,都是吃的,說是今晚誰不喝的吐了,就別想睡覺。
上了樓把東西一放,我們的夜生活在今天,正式開始了。
“我草,以後就不用跑什麼幾把早操了。”小馬樂道。
袁虎直接把小馬從沙發就一腳踹了下去:“草你馬,先把酒抱出來再說。”
“就是,你和我們漢三哥能比嗎,人家腿上有傷來著。”嘉剛笑道。
他們幾個把酒全都抱到了客廳裏,一共五箱,武智嚷著說今晚要把我們全部放倒,我們一人拿著一批酒舉了起來。
“敬兄弟!”
瓶子碰撞的聲音在這一刻是如此的悅耳。
我們就這麼喝著,鬧著,突然感覺這一刻是那麼的舒暢,試問,有什麼能有比兄弟幾個全都在一起時的那樣開心,這讓現在的我無比的懷念。
沒有誰能夠永遠留在你的身邊,而對於我們來說,及時行樂,不瘋狂,不足以為青春;不輕狂,那就不再是我們了。
青春獻給小酒桌,醉生夢死就是喝,這是對我們青春的唯一詮釋,也許有些人認為,規規矩矩上課,考個好大學,再努力的學校,最後一個好的工作才是最好的人生,畢竟平平淡淡才是真,但也許當你老了的時候,獨自一人麵對著夕陽,你會發現好像你這一生,都沒什麼值得留念的,因為你的青春隻是一張白紙。
我們的青春,我輕狂,這才是我想要的,也許我會因為我的輕狂,到老時庸庸碌碌無為一生,但我們絕不後悔。
身邊有著兄弟,還有一個你愛著同樣也愛著你的女人,我還奢求什麼呢?我隻需要強大自己,讓我足夠保護他們就好。
“張晟,你腿有傷,少喝點。”嘉剛說道。
我歪著頭看著嘉剛:“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還是咋滴?你認為就這麼個傷,我連和兄弟喝酒都不行了是不?”
“麻痹的!漢三說的好!來,幹了!”
我和武智撞了瓶。
嘉剛看著我:“得得,算老子多嘴了,老子自己幹了。”說完拿起酒瓶對著就“咕咚咕咚”的吹了一瓶。
“好!好!”
“嘉剛威武霸氣!”
我們正喝著鬧著呢,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這個時候還會有誰打來電話,我奇怪的拿起電話,看著電話我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