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他嗎的再給老子說一遍。”
“老子說兩遍又怎麼樣?滾你媽比的!”
“我草,草你馬,大煞筆。”
沒有了期末考顧慮的我們一下就鬧開了。
期末考越來越近了,許多同學都開始緊張了起來,但我們幾個還是一樣,上課睡覺,逃課,抄作業,晚上回去吃吃喝喝,看看毛片,有時間和木白運動運動,一點兒沒影響的,還有就是我的腿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什麼珠穆朗瑪峰啥的,我一口氣的事兒。
“小晟子,下個星期就會考加期末考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在食堂的時候木白問我。
我笑著點了點頭:“準備的比誰都充分,你要相信你男人。”
“充分個屁,就看你上課睡覺了,書什麼的也不看,你是真不想過好年啊?”木白說道。
我看著木白:“沒問題的,媳婦兒,相信我,還有上課你就好好上課,別整天轉過來看我,盡管我挺帥的,但也不能耽誤你學習啊。”
“呸呸呸..”木白撇了我一眼:“就知道貧,你就做在我旁邊的一個組,我不想看都給看到了,看到就心煩。”
我苦著臉:“看到我竟然心煩,我桑心了。”說完我捂著胸口。
“行了你,快吃飯,等會兒我還要去看書呢。”
和木白吃完飯,把她送到宿舍樓下,我就回宿舍接著躺著去了,在高中,其實有些時候是很無聊的,當然這無聊是在我們這樣不讀書的一些人眼中,好學生眼裏是不會有無聊的,除了看書就是看書,就像成績不好的覺得讀書有啥用,而成績好的就會覺得,讀書非常有用,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看法,雖然我成績不好,但是我覺得讀書還有有些用處的,以後也多了一條出路不是?
考試周在所有人的期盼中到來了,所有人都麵色沉重的麵對考試,對我來說他們的臉色就是沉重,麻痹的又不是死爹死媽的,至於那麼嚴肅嗎?我到覺得應該放鬆心情,至於心情舒暢了,才能做好試卷是不?就像我們現在這樣。
“張晟,麻痹的,有本事給我再把這瓶吹了!”武智對我舉著酒瓶。
我歪著腦袋看著他:“你傻了吧?你叫我吹我就吹?”
“吹!吹!吹!”小馬就在一邊起哄。
我一巴掌甩了過去:“吹你麻痹的,吹簫你去不?”
“我草!”小馬捂著頭,把酒瓶放下就朝我撲了過來:“我草你大爺的,煞筆張漢三!”
我被摁在地上,也動不了,小馬一嘴就朝我肩膀咬了下來,左手一把就捏住了他的嘴:“這他媽是馬還是狗!”
他們就在一邊樂。
“煞筆大舌頭,快過來幫忙!”我叫道。
李宇一下就衝我過來了:“幫乃馬了隔壁的。”這貨又麻著了。
“武智,麻痹的,快來幫忙,我一準幹了那瓶。”
武智越是喝酒,脾氣越是衝,不管喝多少,隻要你叫他喝,他就一定會喝,還有對這樣的情況一種準確的叫法,酒瘋子。
武智聽了我的話立馬就衝了上來,一把就拉開了李宇。
“你他嗎你倆就這麼看著!?等會兒給我幹了。”武智對著還在那笑的袁虎嘉剛叫道。
我們這兒對武智喝多後,誰都沒法,你不管怎麼勸都沒用,所以袁虎和嘉剛為了不讓武智纏上他倆就加入了進來,這樣形式就變成了一邊倒,最後我們四個完辦小馬和李宇。
小馬和李宇躺在地上喘著氣,臉紅紅的,再看地上的酒瓶,整整兩箱,和他們這麼一鬧,胃裏一片翻滾的,立馬就要吐了,我急忙捂住嘴跑到廁所就吐了出來。
“嘔~嘔~”
“哈哈哈...煞筆!”小馬在外麵大聲的笑著。
我從廁所出來後,第一節事就是和武智幹了一瓶,我可不想被他纏上,我們幾個繼續喝著鬧著吃著,直到一個個的都倒下。
在考試周的前一天晚上,我們依舊放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