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木白問。
“袁虎那大煞筆,媳婦兒,再睡會兒。”說完我抱著木白接著睡了起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門口傳來敲門聲,我爬起身,木白睜開眼看著我,我把浴巾裹上就去開門了。
門一開,雪姐拎著一個袋子站在門口:“呐,小晟,你們的早晨。”
我閃身讓雪姐進房,揉了揉眼睛:“雪姐,這麼早?”
雪姐坐在一邊的凳子上,把東西放下:“這還早?都十一點了,你還想睡到幾點才算不早啊?”
我摸著頭笑了笑:“這一睡也不看時間的,雪姐你不用忙的?”
“一般都是晚上才有事的,白天都挺閑的,我就給你倆買了點東西,快吃吧,等會兒該涼了。”
木白在床上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雪姐,臉紅紅的。
“怎麼了小白?身體不舒服嗎?”雪姐看她這樣子問道。
木白搖了搖頭:“沒。”
雪姐皺了皺眉,接著看了我一眼,再看看坐在床上的木白,一下子就笑了:“那行,東西給你們放這了啊,趁熱吃,我下去了。”
我笑了笑:“姐,不再坐坐?”
雪姐笑著呼啦了我頭發一把:“坐什麼?沒看到小白都不好意思了嗎?”說著就走到門口拉開了門。
我看著木白笑了笑,木白繼續躺下用被子捂著身子。
“小晟。”
我轉過身子,雪姐在門口看著我笑了笑:“年輕人要注意身體哦。”
我愣了一下,一下子就明白了,接著看了木白一眼,木白正在穿衣服,雪姐笑了笑把門關上了。
木白穿好衣服下床,走到桌子邊坐下,我和木白就在那吃著東西,吃著東西,我突然想起了耗子,也不知道他和武智什麼個情況,我笑了笑拿出電話給耗子打了過去。
沒過多久電話就通了。
“晟哥,啥事啊?”
我笑了笑正準備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了聲音:“耗子,誰呢?麻痹的,掛了!咱倆繼續喝。”
聽到這聲音我就樂了,感情這倆一大早起來就喝起來了。
“智哥,等會兒,等會兒我準幹了,晟哥的電話。”耗子說完,“晟哥,咋回事?”
我笑了笑:“沒啥事,就看看你死沒。”
“沒呢,我這好著呢,昨晚我和智哥回去後接著喝,然後兩人都倒了,智哥喝醉了連媳婦兒都不管了,嫂子都給他氣走了,這不,大清八早的,智哥這正幫我鍛煉酒量,他說我酒量不行。”
我在這邊聽著就一直樂,這煞筆弄的,喝個就連媳婦兒都不管了,我笑了笑:“行,耗子,你們繼續喝,我就不打擾你倆了,別忘記等會兒把你智哥送回去。”
“這個妥妥的啊,晟哥,要不你也來喝點兒?”
“不了,我這還有事,你們喝吧。”說著我看了木白一眼,我這可有媳婦兒在著,丟下媳婦兒和你喝酒?這種無恥的事我可做不出來,再說我又不是武智,為了酒媳婦兒都不管了。
“那行,晟哥,我掛了啊。”
“耗子,你他嗎的快點兒,喝不喝?”
“好了,來!繼續喝!”
我笑著搖了搖頭,木白看我一邊笑一邊搖著頭,就問我啥事,我把這事告訴她,木白也跟著笑了,還對我說:“算你識相,你要是敢丟下我自己去喝酒,我就不要你了。”
我笑了笑:“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
木白笑了笑:“我知道,小晟子,是大大的好人。”
“這話我愛聽,媳婦兒。”
“怎麼了?”
“吃飽了?”
“吃飽了啊。”木白摸摸肚子:“吃的可飽了。”
“那有力氣了不?”
“有啊。”
“那咱倆開始辦事吧。”
“辦什麼事?啊!”
我一把抱起木白扔到床上。
“別,我才穿好的衣服,王八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