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行,沒我們當年的時候能喝了。”
“快快,能喝不?能喝酒的趕緊出來,別他嗎躲廁所裏。”
“哈哈哈...”
我在廁所裏吐著,幾個大老爺們就在外麵嚎著,當時酒勁也上來了,被他們這麼一說,哪還忍得了?我也不管是啥啥身份了,吐完後,直接用水抹了把臉就衝了出去,這大冬天的,也確實挺冷的。
“麻痹的,誰說...我不行了?來,繼續!”我搖搖晃晃的走回座位上坐著。
由於是春節來著,雪姐也沒怎麼攔我們,就這麼看著我們幾個樂,看得出來,雪姐他們是真的挺開心的,畢竟,在這個時候他們可以卸下偽裝,這個時候的他們不是平時冷血無情的黑道大佬,而是幾個普普通通的兄弟。
“來來,小晟,做我身邊來。”軍哥向我招著手,我走了過去,順子哥把位置讓了讓,我就坐在了軍哥身邊,“其實啊,在第一次看見你們哥幾個的時候,我就感覺挺像當年的我的,你們幾個孩子呢,真心的,挺好的。”
“呸!”順子哥看著軍哥:“你他嗎少在這倚老賣老,你今年多大?你也就比他大不了幾歲。”
軍哥看著順子哥:“嘿,老子今年二十七八了都,還沒他大?大一輪了吧?”
“你也知道你老了吧?那你還廢話啥?”順子哥說道。
趙丹哥沒怎麼說話,就和雪姐在一邊看著我們幾個樂。
“得,你倆也別瞎幾把逼逼,和一孩子比啥?比年輕啊?”這時瘋哥說道。
“你好意思說?這裏就你最老,小晟都該管你叫叔,叫你聲哥還把你叫年輕了來著。”
瘋哥打了個酒嗝對順子哥說:“你他嗎是咋回事?老子這是曆經風霜,成熟穩重的男人。”
“你少他嗎來這套,就是一個字‘老’。”
“嘿 ,順子,信不信老子馬上就抽你?”
“你他嗎的來,反正好久沒和你練了。”
說著這兩人就要起身在屋子裏練練,雪姐連忙伸手拉住:“你倆行了啊,喝點酒還無法無天了是不?”
瘋哥歪著腦袋看著雪姐:“老子就是無法無天了咋滴?”
雪姐皺了皺眉:“我說你是吃飽了撐的是不?”
“不..不是..是喝飽了..撐..撐的。”我夾著菜笑了笑。
“啪!”的一聲,腦門火辣辣的疼,我捂著腦袋抬起頭。
“你他嗎咋回事啊,我跟你姐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罰酒罰酒!”說著就給我又倒滿,把酒杯推到我身前,伸手一指:“給我幹了!”
“哈哈!”軍哥就在一邊樂:“小晟!幹了,他嗎的,喝給你哥看看。”
“對,喝給你哥我看看。”
我一愣,看了看瘋哥,又看了雪姐一眼,雪姐笑著朝我點了點頭。
瘋哥一拍桌子:“咋滴?我當你哥你閑老是不?”
“不是..不..不是。”我急忙搖頭,心裏瞬間覺得很舒坦,感覺和瘋哥間的距離又拉近了些,不對,應該是和這裏每一個人的距離。
雖然這酒杯不怎麼大,可也不算小了,這滿滿的一杯白酒,換在平時我到可以幹了,可現在還真有些困難,腦袋就一直暈的,可瘋哥都這麼說了,我不喝也不行,於是心一橫,一咬牙舉起杯子就幹了。
“好!有那麼點脾氣,老子喜歡,哈哈哈!”
“小晟,不錯!”
酒一下肚,脖子火辣火辣的,然後胃裏又一陣翻滾了,我知道我又快吐了,急忙起身朝他們擺擺手就跑進了廁所,一到廁所“嘩”的一下就吐了,這次把吃的東西全都給吐了個幹淨,我使勁的甩甩頭,往臉上撫了一把水,起身出去,本來就喝的已經醉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再加上這一起身沒站穩,一下就摔在了地上,廁所裏的臉盆啥的也被我弄在了地上,“霹靂乓啷”的。
“小晟?你怎麼了?”雪姐急忙跑到廁所,一看我這樣子就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