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同時看了過去,在賣盒飯的地方圍著很多的人,看起來很熱鬧,我看著他們幾個:“啥情況?圍著這麼多人?”
“去看看。”武智說道。
我們幾個一起過去,人很多,我們四個就隻能在外邊,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擋著我們的視線。
“你咋回事啊?別亂說啊。”
“我沒亂說,我剛才看到你把手伸到這阿姨的包裏的。”裏麵又傳出了聲音。
圍觀的人也嘰嘰喳喳的議論著:“現在偷兒可猖狂了,也沒人管的。”
“快報警,報警。”
“又是誰的東西給偷了,真夠倒黴的。”
說啥話的都有,一個個議論紛紛的,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總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似的,越想越熟悉。
“我也看到了,就是你!”
聽到這聲音,我終於肯定了我內心的感覺,這剽悍的女聲可隻有田小溪才能發出來的,我立馬就看向了武智:“我草,這下麻煩了。”
武智也看著我。
“煞筆!看啥,快進去!”小馬拍拍我倆的肩膀就往裏擠。
我和武智把手裏的水遞給了曹平平:“你在外麵等著我們。”
“讓一讓啊,各位叔叔阿姨。”
“讓讓,謝謝啊。”
我們三個就在人群中擠來擠去的,往中間走去。
“擠啥啊擠,沒看到人這麼多嗎?”
“就是,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我們幾個沒有理會在身邊人的不滿,繼續往裏麵擠去。
“哪來的孩子?別在這亂說話!知不知道禍從口出這四個字是咋寫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們沒亂說,你剛才偷東西了。”
“我草!快點,是木白他倆呢。”我叫道。
“麻痹的,沒看到正往裏擠嗎?老子媳婦兒也在呢。”武智說道。
我們三個好不容易才擠到了裏麵,到了中間的位置,我們仨都滿頭大汗的,我喘著氣,終於看清了裏麵的情況。
木白和小溪站在一起,旁邊是一個中年婦女,拿著一個包,對麵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一個還帶著墨鏡,正在那看著木白和小溪。
這大晴天的,我們仨擠進來得多不容易?我把外衣脫了走到木白身邊:“咋啦,媳婦兒?”
木白手裏還拿著盒飯,看著我:“我看到他偷這個阿姨的東西。”說著看了一眼我們對麵那個帶墨鏡的男人。
“你他嗎別在那瞎說啊!”那男的手指著木白就叫了起來。
我皺了皺眉,其實我是不喜歡多管閑事的,偷兒哪裏都有,你管不了,況且這些偷兒非常的麻煩,他們一般都不會單獨行動的,都是集體行動的,他們的同夥顯然還在周圍看著。
可是他都這樣對我媳婦兒了,我還能忍嗎?我把衣服放在木白手裏,上前一步擋著木白麵前,看著那男的:“你也就這能耐,對個女的也不放尊重點。”
小馬和武智也走到了我的身邊,我們三個就和那兩男的對峙著。
墨鏡男皺了皺:“你們幾個是從哪冒出來的孩子?管啥閑事啊?毛長齊了沒?”
“毛長齊了沒,這個問你媽,她應該知道。”武智說道。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樂了,墨鏡男身邊的人走了出來:“這麼說,你們幾個小子是想找事了?”
“什麼找事?明明就是你們偷東西,你倆都是一夥的!”小溪一副啥都不怕的架勢,走到我們麵前指著那兩男的。
這期間,那被偷的中年女人沒說一句話,就在一邊看著,這咋變成我們的事樣的,你好歹也得說句話吧?
我才想著,那中年女人一臉著急的看著木白和小溪:“小姑娘,你倆沒看錯吧?”
“嘿?”聽到這話我就樂了,看著那中年女人:“阿姨,您看都這情況了,還有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