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漢走到長發男子三人身後,掄起棍子就朝長發男子的背上砸了下去,“砰砰!”連續兩聲想起。
“良哥!”長發男子身後的兩人叫道。
“哼!”被叫做良哥的男子往前踉蹌了一步,看著那兩人:“別動。”
那兩人擔心的看著良哥,皺著眉就想動手,接著大漢轉身朝著那兩人的頭上一人一棍就下去了。
那兩人直接倒在了地上,良哥皺了皺眉看著墨鏡男:“差不多了吧?放開你手裏那女的,我們已經報警了,你再不走可就沒機會了。”
“你少他嗎唬老子。”墨鏡男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我看到了木白脖頸上的一絲血痕。
“小狗日的,剛才打的挺爽的是吧?”一大漢朝著我就走了過來,一棍子給掄在了我的腿上,“哼!”我單膝跪在了地上。
“啊!”木白在那叫著。
“哈哈哈...小兔崽子,跟我玩,你們還嫩了些,繼續給我打!”
大漢笑了笑繼續掄起棍子繼續朝我砸了下來,我咬著牙看著這一切,人情的冷暖,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可沒有一人施以援手,當真是事不關己,搞搞掛起嗎?突然覺得內心很難受,這就是人心。
“我草尼瑪!”武智大吼了一聲,衝著我們麵前那勒著田小溪的年輕男人就衝了上去。
墨鏡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凶狠,舉起刀朝木白紮了下去。
“不要!”我伸出手的同時,頭上被一棍子砸到,“嗡”的一聲,眼前就模糊了,這時我的心裏滿是木白的安危。
“快!”那叫做良哥的聲音叫了出來。
僅僅幾秒的時候,我感覺過了非常久,我側躺在地上,看到墨鏡男的匕首慢慢的往下。
我在此刻已經絕望了,我恨這些冷漠的人,他們僅僅是一副傀儡,被社會黑暗吞噬了良知而又無知的人。
良哥終究沒衝到木白麵前,墨鏡男的匕首離木白隻有幾公分的距離,隻要一秒就足以紮進木白的身體,周圍的一切仿佛定格了一般,我閉上了眼睛。
然後在下一秒,並沒有發出人群驚呼的聲音,我慢慢睜開眼,看到墨鏡男身後有一個一身黑色的皮衣的高大男人,一隻手抓住了墨鏡男的手。
武智在這一刻也衝到了小溪身邊,一拳就打在了年輕男子臉上,把小溪抱在懷裏。
我不顧身上的疼痛站了起來,良哥三人也到了我身邊,三個人照著兩個大漢就開始招呼起來。
“誰!”墨鏡男往後看了一眼。
就在這時,皮衣男一拽墨鏡男的胳膊,墨鏡男的匕首就掉了下來,不停的在那嚎著:“哎喲!我草!你給老子放開!”
皮衣男笑了笑,接著一用力,墨鏡男鬆開了勒住了木白的手,木白朝我跑了過來,一臉擔憂的看著我:“張晟,你沒事吧?”臉上帶著愧疚。
“你他嗎給老子..”墨鏡男還沒說完,皮衣男一甩手,墨鏡男的身子在空中繞了一個圈接著就倒在了地上,皮衣男單膝卡在墨鏡男的脖頸處,一拳就打了下去。
“都讓讓,讓讓。”
“讓開讓開,警察來了。”
“警察終於來了。”
周圍的人讓開了一條道,幾個身著警衣的警察衝了進來,被偷了東西的中年女人也走了進來,指著那幾個人:“警察,就是他們幾個,快抓住他們!”警察上前立馬就把墨鏡男一夥給製住了,一警察走到我們麵前:“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看著剛才皮衣男的位置,皮衣男早已不見,我朝周圍看著,走到人群邊往外看,皮衣男已經離開了人群,外麵一個漂亮的女人上前和皮衣男笑著說著些什麼,皮衣男一笑,摟著那漂亮的女人就離開了。
“張晟,你看什麼呢?”木白走到我身邊。
我皺著眉,他到底是什麼人,奇怪,怎麼幫了我們就走了。
“張晟,你怎麼了?”
“哦。”我反應了過來,看著木白:“沒事沒事,我們走吧。”接著我看木白脖頸處的血痕:“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