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裏麵的時候,木白她們幾個換了一個小卡桌,因為在武智和小馬領著自己的媳婦兒來後,圓桌顯然是坐不下的,木白還在和小洛聊著,我走到木白身邊坐下。
“怎麼現在才回來?”木白看到我就問。
我笑了笑:“剛才和姐在外麵聊天來著。”
“哦。”木白點了點頭。
小洛站起了身:“那你們玩吧,這人也越來越多了,我得去工作了,有什麼需要,叫我就成。”
木白看著她笑了笑:“好的,號碼都給你了,有空聯係我。”
“會的。”小洛朝木白笑了笑,接著看著我:“你這樣的也能遇見木白,你運氣真好。”
我看著她:“小洛妹妹,你咋能這麼說你哥哥呢?”
小洛沒理我,撇撇嘴就走了。
“來,漢三,幹了!”武智大叫著。
我拿著一瓶舉了起來:“喝!”
我們三個對著瓶子“咕咚咕咚”一瓶下肚,木白和曹平平,小溪聊天,我們三就喝酒,反正也不上課,我們沒啥顧忌的,一瓶接著一瓶的喝。
喝的都有些暈了的時候,小馬站了起來,一揮手:“走,跳舞去。”說完拉著正在和木白小溪聊天的曹平平就往舞池走。
我笑了笑,走到木白麵前伸出手:“走唄,媳婦兒。”木白拉著我的手站了起來,我們幾個就朝舞池走去。
一到舞池,晃眼的燈光照來照去的,本來就有些頭暈的我,看著舞池裏的人誇張的動作,頓時感覺是在群魔亂舞。
其實來酒吧的,大多都是學生,整天不學好,特別是一些女的,才十七八歲的,就沒了處女,整天就和人去開房,一點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對於這種女人,我隻想說:“請聯係我。”不對,應該是:“我去你馬了隔壁的!”
其實我是個很愛媳婦兒的男人,絕對不會受到外界的誘惑,我對木白的心,日月可鑒,天地可證。
“漢三!麻痹的,快看!縮杆!”
“我草!哪呢哪呢?!”其實看看外麵的女人也是有好處的,因為隻有這樣才知道自己的媳婦兒是如此的好,這絲毫不影響我對媳婦的愛。
酒吧的四個舞者,分別站在舞池四邊的一個高一米,寬一米左右的圓台上, 圓台中間就是一個杆,這當然是來縮的,話說他們的身材挺好的,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點也不含糊的,我邊跟隨的節奏扭動著,邊看著台上的舞者,其實,這也是一種享受,是精神上的。
“張晟!”我的耳朵一陣生疼,“我草!誰啊!”
“是我!你想怎麼著,看的爽不爽?”木白大聲說道。
“還不錯!”
“我草!不是我說的,你打我幹啥。”
木白看著我:“你給我注意點。”說完繼續和小溪他們拉著手,在那扭著。
“咱白姐真霸氣,這女的都不給看了。”小馬樂著。
我撇撇嘴:“不是女的不給看,是穿的少的女的不給看。”
“那不是一樣?”武智笑著說。
我撇撇嘴:“老子看看又咋啦?她還能殺了我,還是咋滴?”我繼續往性感的舞者身上瞄來瞄去的。
我們就在那跳著,跳舞的時候,我發現一個特奇怪的人,他在舞池裏總是東瞧瞧西看看的,然後走到一個人麵前邊搖著,邊走在人的耳朵邊說著啥。
隻要那人一點頭,他就把那人給帶出了舞池,過了一會兒再回來,這樣持續了很多次,我看著也有些奇怪,這到底是幹啥的?
那人帶著一個帽子,搖搖晃晃的就到了我們這邊,武智和小馬在那忘情的甩著頭,他走到這的時候看到我正在看著他,笑了笑了就朝我走了過來。
“哥們,開心不?”他在我身邊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