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很晚才回家,回到家就躺在了床上,非常難受,酒喝多睡覺的時候你就會感到你眼前的東西都在動著,然後頭就很暈,很難睡著,當然,像那些直接喝的醉死人除外。
第二天清早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多鍾了,爸媽也不在家裏,起床洗漱後自己弄了點東西吃就躺在了沙發上玩手機,打開手機就有很多條短信,還有三個未接,都是木白的,我個木白打了過去。
“媳婦。”
“你昨天喝了多少來著?怎麼打你那麼多電話也不接的?”
然後就一連串的說我,我就不說話在那聽著,等木白念完了後,我放下手裏的蘋果,從桌上拿起手機:“媳婦兒,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掛了電話後,我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也沒啥可看的,想了想還是把剩下的作業抄完好些,接著我又用一下午的時間,把萬惡的語文給抄完了,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無比的舒服。
倒在床上準備再睡會,突然腦子裏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立馬坐了起來,拿出電話給雪姐打了過去。
“姐,有點兒事想和你說。”
“那就說唄。”
“劉哥是不是跟著瘋哥的?”
“你說劉威吧。是啊,你不是認識的嗎?”
“不是的姐,昨天晚上我看到他在給皇朝看著場子。”
電話裏頭突然就沒了聲音,過了幾秒雪姐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小晟,大人的事,你就別管了,就這樣吧,我還有事,有空聊。”雪姐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雪姐是怎麼想的,會不會把劉哥處理掉,上次和軒被瘋哥帶走後就在也沒出現過了,不會是真的...我甩了甩頭,不讓自己去想這些,倒頭就開始睡。
剩下的五天裏,有時候也會出去和袁虎他們聚一聚,吃吃燒烤,喝點酒啥的,不過大部分時間還是花在了睡覺和木白了,我也被他們說的有異性沒人性,開什麼玩笑,能摸肉還和你們出去玩?
五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我們也全都到學校報到,交完學費自然得聽老師囉嗦,好多同學一個假期不見,一來就開始東問西問的,有些明明就很瘦,卻一個勁的說自己胖了,然後就是一大堆吹牛B的,要我說這些人都是欠抽,不吹牛B過不下去的類型啥的。
上個學期的座位是八個人一組圍著做的,宏哥看到了許多弊端,比如說有些同學就顧著和對麵的人說話,背著黑板的人睡覺,這還上啥課,於是又要我們換回最傳統的做法,分成四組,我們幾個當然就是做最後一排的,做前排老師也不放心,這次我和武智同桌。
“學習委員和班長把寒假作業收上來。”宏哥發話了。
我特牛B的把作業往桌子上一拍,看著袁虎他們幾個,沒想到袁虎他們幾個也把作業拿了出來,武智還朝我笑了笑:“把作業丟給小學生抄抄,二十塊錢,幾天就給你抄完了。”
我一陣無語,那勞資還做個屁啊。
學校委員走到我麵前伸出手:“作業。”
我把作業遞給她,她就奇怪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妹子,看啥呢?”
“沒什麼。”她搖搖頭:“就是沒想到你也會交作業的。”
我看著她:“你怎麼說的,怎麼會叫沒想到?”
學習委員看著我就樂了:“晟哥,對不起哈,我得去收作業了。”
開學了其實挺爽的,不過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宏哥說才開學我們還是得住宿舍,等過一兩個月再去他辦公室申請,所以我們幾個又得在學校苦逼的跑早操,上晚自習來著。
第一天我們幾個啥也沒幹,晚自習下課就回到了各自的宿舍,我和小馬也好久沒回宿舍睡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