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韓世爵和韓念臣的態度,這一次幼兒園老師可不再有一絲的花癡了,而是一臉充滿嚴肅又謹慎地說:“既然你們兩個都說是景之和安之的爸爸,那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把景之和安之領出來。”
由宋景之和宋安之來相認,她就不相信,宋景之和宋安之還能把自己的爸爸給認錯。
這是幼兒園老師的心裏話。
然而。
對她的話,韓世爵是一臉的不悅和質疑,低沉悅耳又極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此刻是又冷又沉,“這位老師,難道你臉上的眼睛沒有看出我兒子那張臉和我長的是一模一樣嗎?”
這都還需要確認?
直接把韓念臣這個可惡的家夥給轟出幼兒園就好了,或者報警,告韓念臣一個試圖拐帶兒童之罪!
這都不懂,還站在這裏當什麼幼兒園老師,直接卷鋪蓋滾蛋回家得了!
對韓世爵眼神裏的不屑和質疑,幼兒園老師卻是非常有眼力勁地看了一清二楚,尤其是韓念臣在韓世爵的話音一落下的時候,對她淡淡的說了一句:“老師,我知道這是你的本質工作,不好意思,那就麻煩讓你把飯飯和粒粒牽出來,他們會認人。”
兩個男人都是有著一身非常賞心悅目的好皮囊。
但是——
一個脾氣又壞又臭,說話語氣還極其的倨傲不屑。
一個看起來紳士禮貌,那說話語氣溫和好聽得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倒在他的懷裏。
所以。
幼兒園老師本來還是比較傾向於韓世爵的,因為飯飯那一張小臉真就和韓世爵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不同的是,一個是成年人的版本,另外一個則是兒童版本,但現在韓世爵態度這樣惡劣又瞧不起人,她也就冷著聲音對韓世爵:“是不是宋景之和宋安之的爸爸,我牽他們出來就知道了。”
幼兒園老師冷著聲音對韓世爵說完,再轉過頭對韓念臣,卻是另外一番友好的態度,“那也麻煩你在這裏先一下,我這就進去把景之和安之他們牽出來。”
那說話的態度,完全是吧韓世爵當成冒認的人販子,把韓念臣給當成是飯飯和粒粒的爸爸。
氣得韓世爵是一聲冷笑,微微轉眸看了一眼旁邊的韓念臣,覺得韓念臣就是一個小醜,也是一個小人,可笑之極。
雖然粒粒出來,應該會排斥他,黏上韓念臣,但沒關係,有飯飯在,飯飯不管是眼裏,還是心裏,都是隻認他這麼一個爸爸的,這一點他完全有信心,並且,粒粒一向很聽飯飯這個哥哥的話,所以,最後的結果,盡管粒粒是一時排斥他,但還是跟著哥哥飯飯一起上他的車。
很快。
不到五分鍾。
幼兒園老師就把飯飯和粒粒從裏麵牽了出來。
一看見飯飯和粒粒,韓世爵盡管把自己的麵容變得很慈祥很溫和,但粒粒在看見他那麼一瞬,就好像受到驚嚇一樣,下意識藏到老師的背後,因為韓世爵的那一張麵容,不管再怎麼溫和,那深刻如雕塑一般的分明棱角,還是透著一股子讓人不太敢靠近的冷峻氣息。
“景之,安之,你們看看,告訴老師,他們兩個,誰是你們的爸爸?”
幼兒園老師沒有察覺出粒粒的異樣,蹲下身體,親和地叫飯飯和粒粒指認韓世爵和韓念臣,哪一個才是他們的爸爸,如果兩個都不是的話,那麼,她就會打電話讓飯飯和粒粒的媽媽親自過來接。
誰知。
“他是。”
“他是。”
當飯飯和粒粒分別舉起小手指認的時候,幼兒園老師再一次蒙圈了。
因為他們兩個人指認的爸爸都不一樣。
飯飯指的是韓世爵,粒粒指的則是韓念臣。
這是什麼鬼?
來了兩個說是“爸爸”的男人,現在好了,小孩也指著不同的男人做“爸爸”……
難不成他們的媽媽就像是電視上所說的那樣,因為同一時間和兩個男人發生關係,所以生出來的孩子也就是不同父親的?
這也太勁爆!
太驚悚了吧!
幼兒園老師不禁在腦子YY的腦洞大開,各種想象和不可思議的猜測。
不過想象歸想象,猜測歸猜測,就算兩個小孩真有不同爸爸,她也不可能把他們分別交給不同的男人,這是不符合他們幼兒園的程序的,這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她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景之,安之,你們兩個可不許對老師惡作劇哦,一定要認認真真的額告訴老師,哪一個是你們的爸爸?”幼兒園老師十分有耐心地對飯飯和粒粒再次問道,語氣裏帶著循循善誘,“是這一個樣子有點凶凶的先生是你們的爸爸,還是這一個看起來很英俊帥氣的先生是你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