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府呆了幾天之後,身上的傷患這才盡去,雖說心裏總是還有些事情無法釋懷,但還算過的規律,每天除了修練之外,還是修練。
這天早上,天有些陰沉沉,林宇剛剛吃過早飯,準備回房繼續打坐時,劉全匆匆的走了進來,看到林宇後,向著林宇開口說道:“小公子,王縣尉家的王公子就在門外,不知小公子是否相見?”
王立嗎?我與此人隻能說比較熟識,根本談不上什麼交情,難道說那天晚上回城時,對方莫非是借著喝酒的幌子,還有其它事情?見還是不見呢?
林宇腦中極快的思索了一遍,根本猜不出對方的來意,他可沒那時間陪著那些公子哥去到處浪費時間,有這些時間自己還不如去修練來的實在。
就在林宇還在思索時,王立已經走了進來。
王立走進門來,看到了站在前麵的林宇,由於那夜燈光灰暗,沒能看的清楚,現在仔細的打量起了林宇。
隻看林宇一頭長發在腦後束了起來,一張略有些黑瘦的臉,一對劍眉下的雙眼閃閃發亮,高挺的鼻梁下,如同塗丹的嘴唇略有些厚,雖說現在是盛夏,一身米白色的袍子卻將全身罩的嚴嚴實實。
在王立的眼中,林宇的身上少了些習武之人的銳氣,但卻隱隱多了些儒雅的氣質,不像習武的練家子,倒更像個書生。
看到林宇的眼睛向自己望來,王立微微一笑,便向林宇開口道:“王某今日不請自來,若有叨擾,還望林兄弟莫要見怪才是!”說完,向著林宇抱了抱拳。
林宇雖說摸不清對方來路,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但對方已然來訪,自己也不能失了禮節。
林宇向著王立抱拳回了一禮,打著哈哈道:“該是林某前去登門拜訪才是,王兄前來,林宇高興還來不及,哪來見怪一說!”
說完後,兩人哈哈大笑。
王立整了整麵容,向林宇說道:“林兄弟遠路而歸,王某今日備下薄酒,為林兄弟洗塵,還望林兄弟賞臉!”說完後,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林宇。
林宇微微一欏,笑了笑,對王立開口道:“如此,林某就叨擾了!”林宇說完後,和王立並肩向外走去,眼尖的府中家丁聽到林宇要出去,早去了馬棚內牽出馬匹。
出了趙府大門後,王立在前,林宇在後,二人騎馬向前而去。
轉眼間,二人到了一家名門“客來醉”的酒樓前停了下來,遠遠的便有夥計前來接住二人手中韁繩,拉著馬向後而去。
在店中夥計的引領下,二人走上了二樓,店中夥計將二人領進一個房間後,便退了出去。
房中此時另有兩人正坐在桌邊,林宇打量二內的同時,那兩人也在打量著林宇。
林宇定眼看去,其中一人一張胖呼呼的臉上堆滿笑意,看到林宇向自己看來,那人站起身來,向著林宇拱了拱手說道:“不知林兄還記得在下否?”
林宇思索了一下,便開口道:“這位莫不是兩年多前見過麵的錢多錢公子?”
錢多臉上笑的像朵花一樣,開口道:“要兄好記性,還記得在下的賤名。”
王立這時接過話頭說道:“剩下這位呢還是我來給林兄弟介紹介紹吧!”說著話,指著另一邊端坐在椅上,年齡大概三十歲上下的漢子。
“這位呢,是本縣城的城衛趙大人,王某現在就是在趙大人手下辦事。”
那位趙大人這時看轉過頭來,向著林宇拱了手,算是見過禮。
王立向林宇歉意一笑,等幾人坐定後,這才開口道:“林公子可以說與我是不打不相識,兩年多前,手上的功夫便與我不相上下,我們趙大人也是好武之人,你們兩人以後多親近親近。”
王立說完這句話是,似有意無意的在林宇和趙大人身上掃過。
接著微微咳了一聲,這才向林宇說道:“想來林兄弟這幾年在外訪到處遍訪名師,想來武功大有進境,不知可方便透露一下,這些年習到了些什麼厲害絕學?”
林宇聽到王立的話,心中閃過一絲不快,正準備開口時,酒樓的夥計正好端上了酒菜。
在那夥計上菜的時候,四人齊齊閉上了口,不在講話。
林宇仔細想了想王立的為人,兩年多以前,這王立為人極為自傲,為何這次見麵轉變了這麼多?如果說這王立突然轉性的話,林宇絕不相信!莫非,真應了那句古話:酒無好酒,宴無好宴?”
待酒菜全部上完,王立吩咐了夥計一句:“若無其它事情,莫要前來打擾!”那夥計點了點頭,退出去後順手帶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