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剛剛關上門,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腳步聲中夾雜著二欏的聲音:“主子!”
林宇停下腳步,向著二欏跑來的方向看去,二欏到了林宇身前,停下腳步,抺了抺頭上的汗,喘著粗氣對林宇說道:“呼呼......剛才聽到有人說主子怒氣衝衝的來找怨先生,不知怨先生可曾犯了什麼大錯?惹的主子如此生氣?”
二欏不提還好,聽到二欏提起此事,林宇剛剛平息的怒火噌的一聲馬上又冒了出來,怒聲道:“那個畜生,跟隨我時,我就告訴過他,隻要肯洗心革麵,從頭來過,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它化出人身,誰知它這些時日居然在縣內擄掠孩童!”
二欏聽到林宇如此說,先是心中一驚,接著搖了搖頭,分辨道:“這決不可能,怨先生這近一個月來幾乎從未踏出房門,更不要說走去府門了。”
林宇聽到二欏如此說,一雙眼睛瞪著二欏,對二欏厲聲說道:“你懂個屁,你可知它的來厲?你可知他沒跟隨我之前做出的事情?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在這裏濫做好人,包庇那個畜生,”
二欏急聲說道:“可是,主子......”
林宇厲聲打斷二欏的話:“可是什麼?你不要再在這裏替它分辨了,我已決定的事情,不會更改的,你還是安心去做你的事情。”說完之後,轉過頭,向著前麵慢慢走去。
二欏看著林宇的背影,張了張嘴巴,終究沒有發出聲音,他又轉頭看了怨所住的房間一眼,歎了口氣,低下頭向著來處走去。
林宇的心情極為失落,他雖說驅逐了怨,但他內心根本不願意相信那些小孩子是怨擄掠的,但現在除了怨這個有前科的怪物之外,他實在無法想像出,還有誰能夠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烈陽下,林宇向著自己房間徑直走去,遇到一名下人時,他將那下人叫到身邊,向那下人交代了幾句,那下人匆匆離去,過了一陣後,下人抱著壇酒放到了林宇房中後離去。
林宇拍開酒壇的封泥,嘴裏不知在喃喃著什麼,喃喃一陣,喝一口酒,喝一口酒,喃喃一陣,就這樣失魂落魄的整整坐了一天,直到夜幕降臨時,這才扔下手中的空酒壇,沉沉的睡去。
林宇睡下之後,江東流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夜裏,林宇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見到一個四十餘歲、仙風道骨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隻與他對麵而立,看著他,望了一陣,歎了口氣說道:“原以為幫你找了個幫手,誰知你這蠢小子卻又將他趕跑,不知我早年間做了什麼孽,遇到你這這樣的貨色,罷了罷了,看來我這壓箱底的東西也要讓你淘去。”
夢中的林宇正準備開口時,那中年男子擺了擺手,對他說道:“這個小小的縣城之內,還有另一股修士的氣機,那股氣機比你強了太多太多,若你和他遇上,將是九死一生,我這有個聚靈陣法,可助你加快修練速度,今日便傳了你吧!”
中年男子說完之後,手中亮起淡淡光芒,彎下腰,手中光芒在地上劃過,在地上劃出一個陣法,男子邊在地上畫著,邊給林宇解說著。
林宇邊聽邊接照著那男子的手法在地上畫了起來,直到多次以後,這才畫成功。
“我累了,要睡上很長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裏,還要靠你自己一個人了。”那中年男子說完後,向著遠處慢慢走去,幾個呼吸之後,身影便已消失。
那中年男子的身影消失這後,林宇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向著窗外看去,太陽經落山,隻有一抺晚霞掛在天上。
林宇伸了個懶腰,閉起眼睛回憶起了夢中的一切,邊回憶邊用手指凝起靈力在身前畫著,當那個用靈力所畫的聚靈陣畫好之後,林宇又對照了一遍腦中的印像,確定無全無誤後,這才拍了拍儲物袋,從儲物袋中摸出一顆靈石,放入眼前陣法最中央的的陣眼中。
靈石落入陣法後,便陷入了進去,整顆靈石變的和陣法一樣平整。
靈石放入聚靈陣的陣眼之後,整個陣法發了同“嗚”的一聲輕響,陣法輕輕一震,剛才由靈力所畫的陣法由虛化實,陣法周圍的靈氣迅速向著陣中湧來,陣法內的靈力由半透明的白色漸漸變為淡白,最後變為乳白,靈氣如同濃霧一般翻翻滾滾。
林宇此時睜大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的霧團,林宇將手伸進霧團中,閉上眼睛感受著眼前的靈氣。
過了一陣,他睜開了眼睛,臉上一片驚喜,這個聚靈陣,果然是個好東西,可以將周圍稀薄的靈氣凝結到一起,變的如此濃鬱,這陣中的靈氣,就是比起山上來,也要濃鬱上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