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化作八卦開的白綾向著陰幻身上罩了下去,陰幻急急就地一滾,向著旁邊滾去,白綾隨著陰幻的身形也向著旁邊而去。
陰幻眼中驚恐之色,身體再次一扭,向著身前不遠處的古墓飛速而去。
林宇看到此處,心中也是大急,要論這陰幻將誰玩的更慘?除了他林宇還有誰!若論誰對這陰幻的恨意更大?當然還是他林宇!像現在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又怎麼能少得了他林宇?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上!
林宇忍著渾身的酸疼,運起靈力,控製著風雷錐向著陰幻身上不要錢一樣的招呼著,陰幻要躲避從天而降的八卦形白綾,也隻能任由林宇的風雷錐攻擊到身上。
看到陰幻對於自己的攻擊根本無睱躲避,林宇心中大喜,身體上的酸疼早已忘記,體力沒有多少靈力也快見底的事實他選擇性忘記,精神亢奮地一味向著陰幻身上攻擊著,一把風雷錐專在陰幻的頭部晃來晃去,招招都向陰幻的眼睛附近招呼。
看著陰幻在他與柳如月的夾擊下,狼狽的樣子,林宇心中大為暢快,感覺堵在心裏的一口惡氣終於找到了發泄口,此時雙眼放光,一手握著靈石,一手掐著法決向陰幻不停的攻擊著。
林宇一邊得意地攻擊著,一邊向著陰幻所在的地方移動著。
陰幻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突然向著墓上的大石塊上一頭撞去,柳如月的白綾八卦也緊緊的將陰幻罩在了裏麵。
就在林宇打陰幻打的正爽時,突然看到陰幻向著古墓撞去,心中閃過一絲不屑,不就是打不過嗎?也不用自己往石頭上撞,怪物就是怪物,一點腦子也沒有,打不贏了就隻會自殺......
不管他心裏怎麼想,但手中依然向著陰幻不停的攻擊,生怕陰幻不死一樣。
就在這時,林宇突然感覺腳下踩空,緊接著身體收勢不住,向著前麵一撲,整個人便摔了下去,摔倒之前,他隻看到罩在白綾下的陰幻一雙眼睛冷冷的向他看來。
感覺身體正在向下倒去時,他腦中最後閃過一念頭:什麼叫樂極生悲?我這就是!
林宇摔倒時,隻聽到柳如月向他這邊大聲叫了聲“師弟”接著就是一聲怒喝,然後響起了陰幻的慘吼聲。
林宇睜開雙眼,隻覺的眼前一片黑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隻知道自己剛才摔了一跤便摔的人事不省,這一跤跌的,也太過於震憾,讓人難以置信!
他躺在地上,動了動身體,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酸疼,歎了口氣,雙眼迷茫的看著上方,也許,隻有這樣躺著休息一陣才會好些吧。
林宇想著自已跌倒前的一幕,也不知道柳如月和陰幻最後的勝負結果如何了?自己跌倒時聽到的隻是陰幻的慘叫聲,按照兩人的實力相論,必定是柳如月勝了。
林宇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自己現在都搞不清自己在哪裏,想著別人又有什麼用?難不成柳如月現在有危險自己還能幫到不成?與其想著別人,還不如先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再說。
林宇側著耳雜聽了聽,四周沒有一丁點的聲音,他勉強爬了起來,盤膝坐在了地上,向著四周看去,放眼處,到處一片黑乎乎,什麼也看不清,什麼也看不到。
林宇想了想,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顆珠子,那顆珠子一出現,便將他所在的地方照的一片通明,林宇舉起珠子,先向著上麵看了看,頭頂一丈高處便是平整的石頭頂,上麵是實的?那自己又是從哪裏進入這裏的?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通道,三麵是石牆,隻有一麵是出口,石牆之上刻著一些壁畫,林宇一一看了過去,隻看那些壁畫上的人都是一身很久以前的服飾裝扮,每副壁畫不盡想同。
身體兩邊的石牆之上,有的畫著一些人在打獵,有的一些刻著一些人聚在一起商量著什麼,還有一些刻著一些人一起打仗的樣子,而身後那麵最短的石牆上所刻的是一個人高高的坐在椅子上,下麵跪拜著一大群人。
林宇大略的將這些壁畫看了一遍,心裏暗暗想著:這些壁畫似乎在講一個部落如何崛起的過程吧,最後一副畫說的可能是這個部落的頭領最後坐上了皇位吧!
有一點他總感覺怪怪的,所有壁畫上的人臉都極為模糊。
想到這裏,林宇便不再向牆上看去,在那顆珠子的亮光下,他向著通道的出口看了看,前麵黑幽幽一片,什麼也看不到,林宇向著前麵喊了兩聲,遠處除了他的回聲之外,再沒有一絲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