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聽到破風聲,也不抬頭,身子向旁邊急閃,險之又險的避過了李猛的的一刀,雖說他將身體要害避過李猛的刀鋒,但刀卻擦著他的胳膊而過,將他整條衣袖撕了下來,一條胳膊也被刀鋒帶起的勁風刮的發麻。
就在李猛刀砍向林宇的那一刻,柳如月的臉色大變,急急祭出小刀,小刀帶起一道殘影向著李猛而去。
李猛眼角我餘光掃到柳如月的小刀飛來,將要斬到地上的闊刀刀勢猛然一變,向上斜著提起,速度大增,刀刃與空氣磨擦發出“劈啪”的音爆聲,與小刀“叮”的撞在了一起,隻看小刀在空中打著轉,向著遠處以更快的速度飛去。
就在李猛的闊刀與柳如月的小刀撞在一起時,林宇口中念念有詞,手中急速的變幻著法訣,將三才陣發動了起來。
李猛剛剛將小刀擊飛,眼前情影突然一變,變的一片雲蒸霧罩,腳下傳來一陣鬆軟,還沒等他來的及向腳下看去時,濃霧中突然刮起陣陣狂風,狂風卷起地上的砂礫吹到臉上,將他的臉打的生疼。
幾個呼吸後,李猛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厲,朗聲開口道:“無知小兒,真以為這樣一個陣法便能困得住我?”
李猛的話音剛剛落下,風沙中便有一道閃著電芒的亮光向著他麵門電射而至,李猛揮刀向電芒斬去。
那道電芒如同長了眼睛一樣,向著旁邊閃去,繞了個小圈子後,又向著李猛背後而去,李猛反手將刀向著身後擋去,那電芒又是微微一偏,擦著他的刀刃飛過,又向著他的側麵飛去。
李猛心中已經明白了那道電芒隻是在騷擾他,給身上加了個護持法術後便不再去管那道電芒,而是專門的打量起了眼前的法陣。
林宇在三才陣外將李猛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豈能讓他如願?他一邊維持著陣法運行,一邊口中念著法訣,石劍術、連珠火等等的小法術不要錢一樣,向著李猛身上不停的扔去。
這些小法術雖說不能給李猛帶來傷害,卻可以騷擾李猛,讓他不得不分心,眼見柳如月已將所有法寶收回,林宇的心裏這才安靜了一些。
三人由交戰到現在,雖說各有勝負,但自己兩人已法寶盡出,自己更是手段盡使,李猛那鼎中所煉的童子此時還在一邊虎視眈眈,再這樣下去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實在不能斬殺李猛,也必須將他重創,否則兩人真的隻有殞命在此了。
想到這裏,林宇向柳如月看去,對柳如月開口道:“師姐可有何辦法重創李猛?”
柳如月微微沉思了一下,手中白綾再次飛起化為八卦形,向身陷三才陣的李猛罩去。
什麼狗屁陣法,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都是笑談,讓這無知小兒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一力降十會。李猛心裏想著,手上毫不停留。
正在陣內準備猛烈轟擊的李猛突然感覺身上的壓力一增。
李猛眼中閃過一抺厲色,體內靈力湧動,在體內運行一周後,由手臂向著手中的闊刀中灌入,闊刀之上現出一團綠霧,刀在霧中似隱似現。
李猛暴喝一聲,手中闊刀向著四方一陣亂斬,陣內的風沙似乎也被李猛刀上的狂暴氣息打亂,風砂似乎比之剛才也平息一些。
就在李猛在陣內刀光肆虐時,林宇的壓力大增,李猛的每次攻擊都讓他體內的靈力跟著一陣顫抖,他此時的臉色極為難看,額上泌出滴滴汗水。
林宇心中大急,一麵全力全力維持著陣法,一麵全力發動風雷錐向李木攻去,一時間,風雷錐上雷芒大亮,道道雷光在在風雷錐上騰挪跳躍,向李猛發起一波緊似一波的攻擊。
柳如月此時也在全力發動那把小刀。
李猛的身周一錐一小刀帶著尖嘯聲、不停的飛舞著,從兩個方向向著李猛身體外的護罩發出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李猛身外的護罩在小刀與風雷錐的攻擊下,漸顯不支,護罩一陣陣搖晃,甚至在護罩上出現了破裂,若是任林宇兩人這樣攻下去,護罩即將碎裂,李猛不得不暫時停下對陣法的攻擊,對身上的護罩進得加持。
就在李猛剛剛停下攻擊時,護罩“啪”的一聲脆響,破裂開來。
就在護罩破裂開的那一刻,李猛的汗毛豎了起來,隻看風雷錐閃著電光,小刀帶著淡黃色的光芒向他胸口直射而來,李猛身體急向後彎,兩柄小巧法器擦著他的身體飛了過去。
小刀與風雷錐飛過去之後,李猛極快的站直了身體,心中的危機感不但沒有消除,反而更盛,就在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破風聲,李猛根本來不及轉身,憑著本能,將身體急速右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