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流似乎看穿了林宇的心思,低歎了一口氣,對林宇說道:“林小子,我當年也是從你這個階段過來的,對於你的心思,我還是理解的,但有一點我必須說明,人不能說謊。”
“一旦開始說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直至後麵的很多次,直至最後讓你踏上謊道那條不歸路。”
“謊道?慌道是個什麼道?”林宇小聲的嘀咕著,謊道這個詞他從未聽過,這是他第一次聽到。
江東流說道:“慌便是虛妄,當你進入謊道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無論是修為還是功法,都隻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謊道中人將一切虛妄都當做真,這些以後你若有機會自會知道,今日我便不再多說。”
隨後,江東流將他在林宇體內看到的一切一一向林宇道出,將一切主完之後,他開口向林宇問道:“林小子,你體內怎麼會有死氣存在?若不是有死氣存在,便不會有死氣與靈力交戰這回事!”
林宇沉思了一會,開口說了句差點讓江東流吐血的話:“江前輩,那個,問一下,死氣我聽你說過,但死氣有什麼用,您老人家不是在玉墜中嗎?又怎麼知道我體內有死氣?”
江東流聽到林宇的話,沒好氣的說道:“死氣有什麼用?死氣在幽冥界的作用和你修練所用的靈氣一樣,你說有什麼用?”
林宇聽完江東流的話,這才愰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呀,那死氣又進入自己體內做什麼?林宇不由的提出了疑問。
江東流聽到林宇的話後,氣極敗壞的說道:“死氣進入你的體內,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呢?我是住在玉墜中,又不是住在你體內......”
林宇宇聽到江東流說的全是廢話,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個什麼,便不再開口,小心翼翼的低頭在小山的周圍仔細尋找著入口。
過了一陣,林宇抬起頭,圍著小山轉起了圈,邊轉著圈子邊低頭仔細的看著,轉了一圈之後,林宇根本沒有找到進入小山的出入口。
他以手撫額,站在那裏回想起了靈體進入小山的路線,靈體是由那灰色光團帶入小山的,而且還是從一個小小的縫隙進入的。
靈體隻是一種意識形態,並非是實體,靈體可以從極其微小的空隙中內穿過去,但肉體就不行了,肉體是實體,必須要有大些的空隙才能過的去,既然這裏有人出入,想必一定有出口,隻是沒有找到而已,也許,那出口就在上麵。
想到這裏,林宇站直了身體,向著小山的頂上看去,隠隱約約的,在小山的最頂上似乎有一座小亭子,看到小亭子林宇便肯定,入口肯定就在小亭子裏。
找到了出入口,後麵的事情便簡單多了,那就是進入小山內的墓室中,在墓式內找到他所需要的東西,然後走人。
想到就做一直是林宇的傳統美德,這次也不例外,林宇眼睛直視著山上的亭子,舉步向著山上行去,眼中看著亭子,他向著亭子筆直的走去。
林宇極為謹慎小心的順著小山上的光禿禿的山石攀援而上,一路行去,他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眼見還有十丈遠便能走進亭子時還是出了異變。
正在向著山頂上攀爬的林宇猛然心頭警兆突生,憑著身體的本能,他毫不猶豫的向著後麵倒去,饒是如此,還是有一支極為粗大的藤條緊貼著林宇的胸口而過,藤條擦中林宇的衣服,將他胸口的衣服撕成一條條小布條。
藤條帶起的勁風將林宇的麵門刮的生疼,林宇伸手在臉上摸了摸,手上出現一道血印子,林宇極為小心的向前跨出了小半步,並且伸出的腳還沒敢踩實了,隻是前腳掌撐在地上。
就在林宇那隻腳的前腳掌剛剛著地時,一陣尖銳的呼嘯聲猛然響起,向著林宇那隻腳橫掃過去,林宇急速將腳收回,隻見一條呈現著金屬色的藤條呼嘯一聲,緊貼著林宇的腳劃過。
當那根藤條上的金屬色掃過之後,林宇的半邊袍角被撕裂了下來,化成粉未飛上了天空,而在他的腳剛才踩著地位置剛被打的一陣石屑紛飛,出現一條一掌來寬,二尺長短,深不見底的深溝。
林宇看前那根藤條掃過的地方,不由的咋了咋舌頭,四處看了看,突然伸手從誰儲物袋中拿出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