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枝向林宇衝去,妙蓮居士又如何能讓他如願?
隻看妙蓮居士白晰的手掌一翻,三道銀光直逼白枝的麵門而去。
白枝頗為狼狽的閃開妙蓮的攻擊後,冷聲開口道:“妙蓮,見你一介女流,本城主一直對你忍讓有加,現在我處理城主府的事務,為何你一再阻撓?莫非以為我真的不會與你撕開麵皮不成?”
妙蓮居士聽到白枝的話後,將擊去的銀光收回後,一手掩口,花枝招展的笑道:“那這樣說來,白大城主一直並未曾與我撕開臉皮,隻是在和我玩耍而已了?”說到這裏,一雙極媚的眼神向白枝看了一眼。
白枝還未開口,妙蓮居士接著開口道:“這做城主還真是一門學味,不隻人要無恥之極,更重要的是這臉皮還要厚到極致,看來白大城主已經得了做城主的真髓。”
妙蓮居士說完之後,一張俏臉上雖說掛著微笑,但雙眼中卻挑釁意味極濃的看著白枝。
白枝眉角挑了挑,耐著性子道:“還請妙蓮仙子行個方便,我將城主府的事情問個水落石出之後,若是妙蓮仙子還有興趣的話,白某必定奉陪。”
說話間,白枝由妙蓮居士身邊繞開,向著林宇走去。
妙蓮向林宇再看了一眼,轉過頭去,對白枝道:“我不是什麼仙子,隻是個女和尚罷了,白城主也不用我行方便,你我之間難道還不算撕開臉皮嗎?”
妙蓮仙子說著話,手中的銀光便已到了白枝身旁,毫無聲息的由折枝身體左邊穿入,右邊穿出,當銀光由白枝身體穿出後,妙蓮的身體疾速後退,與白枝之間拉開了距離,站定後,妙蓮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白枝。
正舉步向前的白枝隻感覺身上一疼,勃然大怒,猛然轉身,衝著妙蓮居士怒喝道:“賤人,我三番兩次的讓著你,你還真以為自己能翻上天去不成?今日若不讓你見識下白某的手段,看來你是不會善罷幹休。”
白枝話聲落下,一麵折扇出現在了手中,極為瀟灑的將手中折扇一揮,折扇打開後,隻見潔白的扇麵上畫著一頭栩栩如生的蒼鷹。
白枝將扇子一揮,身周刮起一團旋風,那團旋風中響起一聲鷹啼聲,鷹啼聲還未落下,便見一頭深青的惡鷹由那團旋風中飛了出來,那頭惡鷹甫一出現,便伸出一對如果鐵鉤般的鷹爪向著妙蓮居士抓去。
當那頭惡鷹出現之後,白枝的扇麵上便成了一片空白。
此刻的林宇瞪大著雙眼看向白枝手中的折扇,這種法寶,他以前見都未見過,一雙眼睛轉也不轉的看著折扇和蒼鷹,全然忘記了身處險地。
就在林宇聚精會神的看向白枝的法寶時,妙蓮居士的聲音傳來過來:“還愣在這裏做什麼?我替你擋下白枝,你去幫我殺掉他那幫手下,你不吃虧的,咯咯咯。”妙蓮居士的話說完後,發出一連串如同銀鈴般的笑聲。
林宇一陣苦笑,不吃虧?不吃虧才怪了!妙蓮居士可真是太會打主意了,她隻是擋住白枝一陣而已,而林宇呢?卻是要去殺人。
若是真聽了妙蓮居士的話,他就於白枝正式撕破臉皮了,若是他的修為與白枝不相上下的話,這樣做倒沒什麼,問題是他現在與白枝相差十萬八千裏,而且白枝身邊還有一個寧無衣。
寧無衣的修為雖說他看不清,但他絕對相信,寧無衣的修為隻在白枝之上,而不在白枝之下,而且島上的四人之間關係錯縱複雜,現在打的不可開交,要死要活,說不定轉眼之後,幾人又坐在一起喝荼聊天了。
而林宇這個外人呢?到了那個時候可謂是前後都不是人,是生是死,要殺要剮,全在四人的一念之間。
若是不和妙蓮居士合作的話,隻要妙蓮居士現在不攔下白枝的話,白枝現在就能讓他死上好幾回,此時的林宇頭大無比,到底是該與妙蓮合作呢還是站在這裏繼續觀望呢?
在林宇陷入思緒中還在考慮,該如何選擇立場時,妙蓮又給林宇傳音過來:“林宇,你到底怎麼選擇?決定好了沒有?若是還不知道怎麼選擇的話,那我就替你做出選擇,不再管你和白枝之間的事情,讓白枝過去找你談談了。”
妙蓮居士的這番話,讓林宇不得不做出選擇,哪怕現在做樣子也要做下去,絕不能讓白枝找上門來,白枝找上門來的話,他的好日子馬上就到頭了,以後的日子如何不好過且不說,至少現在若不能讓白枝滿意的話,必然免不得受一番皮肉之苦。
不若先虛於蛇委,暫時與妙蓮居士合作一陣,衝入白枝的修兵群中後,隻是打傷而不殺死修兵,這樣做的話,與白枝還有一點緩合的機會,至少,在白枝和白枝手下的眼裏,他根本沒有殺死城主府任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