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夜深,許兵卻還沒有絲毫睡意,鼓著眼睛,怔怔的看著柴房屋頂的橫梁。其實他啥都沒看,而是在想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大的戰略方針已經製定,當前的首要任務還是怎樣把傻子變正常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擺平,讓人毫不懷疑或者不敢懷疑他說的內容的真實性!
深受hougong文學熏陶的許兵清楚,大戶人家的陰私事兒多著,自己必須小心,以免被有心人給盯住。如果在這個自己毫不熟悉的世界栽了跟頭,可就沒翻身的機會了。
“怎樣讓人不懷疑或者不敢懷疑呢?”許兵喃喃道。
“馬克思唯物主義教導···唯物主義···這又不是二十一世紀,你丫講啥唯···咦!”
突然許兵腦海裏靈光一閃,興奮道:“老子不搞唯物主義,老子搞唯心主義!鄧爺爺不都教育我們要因地製宜,一國兩製嗎?現在保命要緊,唯心就唯心,誰叫唯心主義在古代是個大佬呢,傍著他還怕沒前途嗎?
——額——隻是那樣不變就成一神棍了!!”許兵暗暗的想到。
“變神棍總比變人棍來的好吧”許兵就這樣不停地自言自語著。
想辦法———否決———在想辦法———再否決———繼續想辦法···人的潛力是無限的,被逼急了總會想點東西出來的。終於,一條比較清晰的脈絡也逐漸浮現在他的腦海,一抹淫蕩的笑容也漸漸的凝聚在了他的臉上。
“我——許···不,天笑···這丫姓啥?”許兵現在才意識到一個令他苦笑不得的事情,還不知道自己···這個人姓什麼。
“我怎麼就這麼囧呢,人家穿越好歹還會繼承點那個寄主的記憶,自己倒好,兩眼一抹黑···”
卻也管不了了,隻能明天問那小丫頭,於是又接著繼續編故事;———“當年我師尊“玄心真人”雲遊到此,見我骨骼精奇,掐指一算,得知我是···我是···七世怨侶投胎(此時筆者也是一臉黑線~嘎嘎~)···師尊怕我為妖魔所害,故施“魂引之術”將我的二魂六魄收走,留下一魂一魄於軀體之中,作為魂引。師尊攜我二魂六魄在一極西之境的一處仙山上學藝。如今學藝十三年,學有所成,放我離山,二魂六魄重歸體內,因此失魂症得以不藥而愈”想到此處,許兵才滿意的笑了。即使這個世界沒有道教、修道之人的說法,那自己拋一篇《道德經》作為思想綱領,耍一套太極拳作為施政綱領,再弄點什麼養生術之類的功法,我丫自創一道教,還怕唬不住一群沒見過世麵,不知道地球是圓球的古代人?再要有什麼紕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就成,怕他個球!!想通這一節,許兵再也沒啥思想負擔,往柴草堆中一躺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