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人,女跑龍套的笑了。有意思,木頭人,不是匹諾曹,你做出來有用嗎。
燈光下的人,笑了,是嗎。匹諾曹就好嗎。
女跑龍套的搖搖晃晃的拿起手裏麵的酒瓶子喝了一口,說。當然好了。匹諾曹是會動是會說話的木頭人。多好啊,你對他好,他也對你好,你喜歡他也喜歡你。不像人,你喜歡他不一定喜歡你。
燈光下麵的人。點點頭。是人非草木、說這將手裏麵的木頭人按了幾下。
木頭人突然睜開眼睛。蹦蹦跳跳的在燈火通明裏麵。唱歌了。我愛你。愛不完。
女跑龍套點點這蹦蹦跳跳的木頭人,大驚小怪大喊大叫起來。匹諾曹,不是匹諾曹是男一號,你是誰。
啊。燈光下麵的歎了一口氣,老朋友了。
女跑龍套的唔緊了手裏麵的酒瓶子。氣喘咻咻的說。。你是什麼人,老朋友。
燈光下麵的人,點點頭,回過身體笑眯眯的看著女跑龍套的。
啊。。。你。。謝曉東。。女跑龍套的大吃一驚的說。
謝曉東笑眯眯的像女跑龍套的丫頭擺擺手,你好啊,老朋友。
氣喘咻咻的女跑龍套的一步一步後撤這。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謝曉東笑了。生。死重要嗎。。對一大部分人來說,死亡就是死亡,對我來說,死亡就是生命的開始。
女跑龍套的看著拿出來日本人軍裝穿好的謝曉東。膽戰心驚眼淚汪汪的說,你要幹什麼。
謝曉東笑了。幹什麼表演啊。我們戲沒完成。
女跑龍套的看著謝曉東將一把真槍實彈的衝鋒槍送倒了木頭人的手裏麵。不要,已經完了。已經結束了。
謝曉東搖頭晃腦的說。沒完那天,男一號拿這衝鋒槍打我,打出來的子彈結束了一切。
女跑龍套的哭哭啼啼。謝曉東我求求你,不要,我害怕。我退出。行不行。
謝曉東看著木頭人將衝鋒槍子彈一個一個拿出來又一個一個按進去。笑了。人生如戲,人在戲中,不是想退就能退的出來的。
木頭人將衝鋒槍對這路燈噠噠噠。。噠噠噠。10幾個燈光被打滅了。。
朦朦朧朧的燈火裏麵,謝曉東,好,是真子彈,真的子彈,我已進入角色,你那。
女跑龍套的看著拿這衝鋒槍栩栩如生的木頭人男一號,看著色迷迷的像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謝曉東。
哭哭啼啼的。不要,這不是電影。
謝曉東笑了。是的不是電影,是人生的選擇,你是不屈不撓的女共,我是色迷迷的日本鬼子。還有栩栩如生的木頭人男一號,你選擇那一個。是我被男一號再一次打死,還是日本鬼子。草。了女共。還是木頭人男一號和甜蜜蜜的巫山雲雨。
女跑龍套的淚流滿麵的。你們是魔鬼。
木頭人男一號,不,我是男一號,是你戲裏戲外都是喜歡的男一號,給我。比日本鬼子玩好多了不是嗎。
謝曉東。仰天大笑,是啊,人生可以選擇,可以麵對,但是一步走錯萬丈深淵。你說那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