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人家在床上開心的不得了,自己卻要窩囊的呆在床底忍受著膨脹之苦。忍了一會兒之後,耳朵終於受不了了,也不管那麼多,拔出腰間的五四手槍就爬了出去。
此時床上那激蕩人心,動人心魄的聲音叫的耳朵那一個心煩的,聽聲音兩人似乎都要到緊要之處了,這節奏還挺快的呢,耳朵心裏笑了一下,這時機剛剛好,這思索間,耳朵迅速地從床底滾了出來。
忘我之中的兩人怎麼會知道突然有人出現,兩人迷離般的眼神看的耳朵更是不留一絲餘地,當下一掌切到了坐在上麵搖晃不停的女人脖頸處,拿著槍的右手直接從女人的酮體後刺了出來,目標直插那男人張的老大的嘴巴。
女的直接就被耳朵一擊給弄暈了,而那眼睛處有一道疤的男人顯然也是愣了一下,剛才張嘴閉眼正準備“飛升”的自己,怎麼忽然被一個硬物插進了嘴裏。男子忽然就是跟觸電了一般,耳朵可是親眼所見那個堅硬的家夥一下子就變成了一灘爛泥一樣軟在肚皮上。
耳朵冷冷一笑,顯然是十分不屑眼前這個家夥。
那個刀疤男隨之就是兩眼怒視著耳朵,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不過他的嘴巴被槍塞著,也說不了話,所以隻能幹瞪著耳朵,以表示自己心中的憤怒。
刀疤男哪知道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居然會有人出現,心裏那股怒火無處發泄,此刻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估計自己一定會落下後遺症了,以後要再辦事的時候,正處關鍵之時,自己那玩意兒都不知道還能吐出來不。
看著刀疤男chi裸的身體,耳朵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很可能已經把這家夥嚇出生理疾病了,以後這家夥要是再辦事的時候,一定沒有這麼暢快了。當下也有些稍微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了,這位老兄,我可不是有意破壞你的好事的,一切都是天意。”
從生理上來講,耳朵的確是有些不道德,畢竟自己嚇的這刀疤男以後會有不舉的症狀都說不定,不過自己也沒辦法,要自己承受在床下的忍受之痛,那可是不行的。
一陣毫無誠意的道歉之後,耳朵忽然笑意全無,拔出槍就砸在刀疤男的臉上,那個刀疤男頓時被砸翻到了床下。
耳朵沒有手下留情的打算,要是這個家夥不老實怎麼辦,一定要先給他一個教訓,搓搓他的銳氣先。
刀疤男哪知道剛才還跟自己笑眯眯的說不好意思之類的屁話,怎麼忽然就給自己來了一個蒙頭棍。刀疤男那心裏委屈的啊,自己總什麼都沒做吧,在這山頂上居然還有人潛入進來,破壞了自己的好事先不說,還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給打了!真的是癲人給磚頭塊砸了一樣。
“你也別不爽,這隻能怪你倒黴!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要是你不老實,老子立馬轟了你!”
耳朵把槍頂在了刀疤男的下體,惡狠狠的說道。眼前這個刀疤男看起來就不麵善,自己要是不凶一點,怕是鎮不住這個家夥。
刀疤男一手按著腦袋,下半身卻是極力的往後挪著,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別動!還起反映了啊!看來沒把你嚇出病來啊。”耳朵一腳將地上的衣褲踢給了刀疤男說道:“先穿上!”
耳朵可受不了自己跟一個弟弟外露的男人對話。
刀疤男小心翼翼的穿著自己的衣褲,眼睛卻是不斷偷瞄著耳朵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