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下午,天空就陰雲密布了起來,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四個頹廢身影,此刻的他們仿佛身處桑拿房一樣。隻見忽然間天空炸響,眾人彷如跟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般,帶著最後的一絲絲喜悅的神情望著天空,似乎在等著老天對他們的獎賞。
周圍的岩石散發著火焰般的氣息,一個個似乎都被烤的通紅,但卻被天上這如針紮一般的雨水給弄的“滋滋”作響。
連同手塚國俊一郎在內,四人都是仰麵朝天,接受著雨水對自己的洗禮。阿瑋甚至直接躺在了地上,口渴難耐的眾人,不管這是什麼水,隻要能喝,他們就喝。一直喝著雨水從胃部滿出來之後,眾人才覺得有些飽意,仿佛洗了個澡一樣,所有人都是精神了不少。先前麵無表情,眯縫著隨時都會合上的雙眼,但此刻都已經消逝。
“爽啊!大爺的!”亮哥興奮的罵了一句。如果亮哥不是警察的話,木子龍真的以為就他這副張口閉口的粗話和他的麵相,那就是一殺豬的。
“四國一捏!ki墨跡!”手塚俊一郎也用著日語喊道。
“及時雨啊,再不來的話我真的又要死一會兒了!”阿瑋感慨道。
木子龍此刻閉著眼睛,躺在地上,舒服的連話都不想多說了。
雷陣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幾乎連十分鍾都不到,它就停了。轉眼間,這天空的炎烈似乎又預試出頭。
“瑪德,真快,比勞資跟媳婦兒辦事都快!”亮哥罵道。
木子龍一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幽默的。”
“切!你還不知道亮哥的為人,他就是外表一副嚴肅的模樣,骨子裏騷的很,隻要跟他熟起來,你就會發現你的生活已經不能沒有他了。”阿瑋在這場陣雨之後,整個人舒服了很多,當下也是開著自己頭兒的玩笑。
“怎麼說話的!怎麼說我都是你的上司,哪兒有下屬當著上司的麵這麼說的。”亮哥有些不好意思的罵道。
“對了阿瑋,你沒追到可心嗎?”木子龍忽然想到了可心,便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可心.....”木子龍這麼一問,阿瑋倒是有些不知如何說起了。
“是啊,聽阿龍說你是追著可心一起去的,怎麼現在就你一個人呢。”亮哥也跟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跟著問道。
“這裏四通八達的,要遇到容易,要遇不到,那更容易。”手塚說道。
眾人看了手塚一眼,剛才不知不覺還真把他當成了同是天涯淪落人,此刻話一說口,眾人才明白這家夥跟自己等人那可不是一路的。
“這麼說....可心難道還在這裏?”亮哥小心求證道。
“剛才我們走了那麼久,遇到了阿瑋,不可能遇不到可心的,除非她根本不在這裏。”木子龍分析道。
“這裏這麼大,那可說不準。”手塚說道。
“你他瑪德的會不會說話!”阿瑋也不管剛剛手塚救了自己一命,便直接罵道。
“別吵了,他說的也不無完全沒道理,事情都有它好的一麵和不好的一麵,我們走了那麼久了,如果一會兒再次烈日當空的話,我們四個都又要蒸一次桑拿了。”木子龍抬著腦袋說道。
“那....那怎麼辦?難道不管可心了?”阿瑋道。
想了一會兒,亮哥忽然推著手塚喊道:“到底還有多久才能離開這裏?”
“你們抬頭看看,過了那個山頭就是了。”手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