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一頭栽到了地上,剛一抬頭,這嘴角已是一片血痕,有些不甘心的瞪著手塚誌介。而手塚誌介似乎根本不在乎,直接背過了身。這時兩個守衛有些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憤怒地盯著可心。這兩個守衛看起來還挺抗打的,沒想到這樣了居然還能站得住,這下可心真覺得自己完了。
當他們架起可心的時候,還是很小心的,因為先前被踢爆了軟蛋,所以其中一個守衛特地用了一隻手來擋著襠部。
“先拿她做實驗。”
手塚誌介一聲令下,可心就知道自己可能命不久矣,什麼實驗的,肯定要死人的。一想到這裏,可心趕忙起身想做最後一搏。可是剛一使勁兒,就被察覺到不對勁得手塚誌介給一個側踢直接踹到了牆上,那狠的是不要不要的,根本就不把可心當作女人來看。
不說這手塚誌介可真是能下的了手,麵對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都能夠如此毫不留手的出擊,就連先前那兩個被可心打的灰頭土臉的守衛,都沒有打算報複的意思,可見手塚誌介的心狠手辣已經到了讓人畏懼的階段了。
看著可心那一副痛苦的表情,就知道這一腳的力道有多大了,旁邊的兩個守衛都是大眼瞪小眼的,心想老大這也太狠了點吧。
雖然如此,可是這一腳的確打散了可心最後的希望。隻見手塚誌介蹲下身來,捏著可心的下巴,將她的臉給抬了起來:“你要知道我可以立馬殺了你的。”說的是蹩腳的中文,不過說完便是轉身離去了,看起來到是挺瀟灑的。
望向手塚那冰冷的眼神,可心不經有些哆嗦了起來,他那高冷的背影,讓自己整個人都變的無力了。
隨後,可心便像一隻小兔子一樣,被兩個守衛給架著端了出去。不是她不想反抗,她也知道,自己這一會兒是凶多吉少了,但是手塚誌介的實力太過恐怖,一下子就把自己給打的失去了希望。
路上,手塚誌介對著沿途的巡邏守衛說道:“去看看唐一的情況。”
“是!”
守衛見逃走的人已被抓住,便對身邊的夥伴說道:“通知下去,逃走的人已經被抓住,解除警戒!”說著便朝著唐一房間的方向走去。沒一會兒了,整個穀內頓時又安靜了下來,仿佛一切都未曾發生過,隻有那日夜不停的溪水之聲綿延不斷。
此時的洞穴內,亮哥三人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洞穴的盡頭。一抬腦袋,就隻見一縷微光從頂部射到了臉上。
“上麵應該是出口了。”亮哥指了指看似井底的洞口。
“看上麵似乎別有洞天的樣子,這逃走的小日本,想必就在上麵了。”木子龍道。
“這麼說,我們上去之後就要小心點了,說不準上麵有什麼情況。”阿瑋警惕地說道。
“恩,阿瑋說的對,我們整理整理,然後就上去吧。”
木子龍心想這整理個鳥啊,自己三人現在都是兩袖清風,有個鳥好整理的,最多就隻能縷一下發型而已。
沒過多久之後,三人已經分別撐著岩壁向洞口而去,高度適中,所以難度係數一顆心。
首當其發的亮哥小心的探出腦袋之後,眼前的一切讓亮哥不經有些錯愕不已。瑪德!這難道是什麼隱蔽的部落不成,怎麼在這種地方,居然還有屋子,而且看房屋的數量,想必這裏的人應該也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