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眼神交錯,岑晉雖然表情嚴肅,一絲不苟的,但是一看到司徒瞬被西法用槍頂著腦袋,而司徒瞬看起來又有些虛弱的樣子.....
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岑晉隻能將餘力狠狠地發泄在被自己扣住的雇傭兵身上。
能夠感覺到岑晉的手一直在加大力度,雇傭兵的表情也逐漸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你幹什麼!”終於,雇傭兵忍受不住了疼痛,掙紮著喊道。
“喂!你搞什麼?難道還要等我一槍斃了這老東西,你才肯鬆手嗎?”轉而,西法有些冷冷地說道。
此話一出,岑晉最終還是慢慢地鬆開了手,那個被死死扣住的雇傭兵一陣謾罵地掙脫了開來,轉而就是一個耳光甩向了岑晉。
如果按照平時,這一個巴掌甩過來,岑晉當場就把他給幹翻在地,而如今,隻能一動不動地承受著。
甩了岑晉一個巴掌之後,那個雇傭兵似乎火氣挺大的,還不肯罷休,奪過岑晉手中的衝鋒槍就朝他腦袋上頂了過去。
“我說過,你們想走的話,就不能在殺人了。”司徒瞬忽然說道。
“住手!”西法喝聲製止道。
“怎麼?難道這家夥還不能殺麼?”雇傭兵同夥帶著疑問問道。
“是不能殺,殺了就走不掉了,這老頭是香港警務處的老大,我們要走,暫時要滿足一些他的要求才行。”西法說道。
“哦.....!難怪,這小子。”眼見不能立馬殺了岑晉,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雇傭兵收回衝鋒槍之後忽然一個槍托就砸向了岑晉的腦袋。
雖然司徒瞬在他們手裏,但是也不能眼看著這些家夥打死自己吧,不能反抗總能躲吧....想到這裏岑晉一個側閃就是避了開來。如果按照平時的話,岑晉會直接反擊過去,不過這時他還是忍住了骨子裏地那股衝動。
見岑晉盡然敢躲過去,那個雇傭兵也是不肯罷休,準備繼續攻擊岑晉。
“夠了!不要再丟人現眼了。”西法喊道。
將司徒瞬推給了其他同伴,西法卻是來到了岑晉的麵前。
“你想幹什麼?”岑晉提防著問道。
“聯絡下麵的警察,讓他們準備一架直升機給我,要能夠坐七人的。”西法淡淡地說道。西法看起來很年輕,樣貌有些玩世不恭的感覺,看起來應該是個比較自信的家夥。
“上麵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人發情報過來?”任筒問道。
“任sir,有電話!”一個警員忽然跑過來說道。
“誰?”任筒有些疑惑地問道。
“是我岑晉。”電話一頭傳來了岑晉略顯低沉的聲音。
“啊晉!”任筒愣了一下,繼續說道:“怎麼回事?上麵怎麼樣了?”
“處長被扣住了,他們要求一架直升機。”岑晉直接了當道。
幾分鍾後,在頂樓的樓道上,三三兩兩的醫護人員進入了廳內,她們躡手躡腳得把一些受傷的人給用托架陸陸續續地抬了下去。
“我答應你的事情我算是做到了,希望你們警察可不要玩兒我們啊。”西法對著司徒瞬說道。
“不能輕舉妄動,處長在他們手裏,如果處長出事地話,那就是我們香港警察的恥辱,他們會怎麼想?連處長的安全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市民?”樓下的任筒有些激動地朝著對講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