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底層人士,本來生活就不易了,還要被這些小流氓給欺霸,雖然隻是一點吃的東西,但是這個性質就是惡劣的。
一時之間,木子龍正義感爆棚,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時間自己做錯了一件事情,害的這麼多人無辜的喪命,現在急於想做一些事情來彌補呢。一個人如果知道什麼是錯的,什麼是對的,做錯事應需要救贖的話,那種負罪感就會很強烈,當你劃清黑與白界線的時候,當你踩過界的刹那就會很自責,那種感覺,是很揪心的。
人人心中都會有一個耶穌,當你學會約束自己反省自己的時候,你的生活並不會過的那麼好,但卻會很有意義,相反那些沒心沒肺的空殼來說,她們就隻是吃了拉,拉了吃的‘喪屍’罷了。其存在的價值,也隻不過是烘托那些有能力的人罷了。
木子龍也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真正的黑白之分,一切都像個大染缸一樣,你無法準確在裏麵區分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也無法將一缸被染壞的顏色分離開來,硬要如此的話,隻能將它全部倒掉,重新來過,但是結果依舊會如此,隻要有人在的地方,濁惡永遠存在。
為了更大的使命,木子龍可不會應拉著啊朝給攤販付錢,所以心中固然有些不適,但依舊老實的跟在其身後,接受著他自以為是的大麵子。
隨著時間的流逝,夜市的攤販也相繼變的多了起來,各個摩肩擦踵的,吃的穿的用的那是魚鱗櫛比,品種繁多,反正眼睛看不過來,光是一路這麼逛過去,這個攤位看看,那個攤位揩個油的,足夠一個夜晚揮霍過去了。
木子龍在身後跟著,一路下去,這啊朝左手右手的根本拿不過來,全是這家夥搶來的,反正在木子龍眼中,他這跟搶也沒什麼區別了。
油水是不錯,這一天天下來的,吃穿用那是什麼都省了,衣服褲子、牙膏肥皂的,木子龍在後麵看著那是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這種占小便宜的土匪來說,最讓人無奈了。
“那邊是我們對頭的地方,平時我們的人是不會過去的。”啊朝將腦袋轉了過來,這家夥一路下來,大包小包的,雖然都是一些小玩意兒,這腦袋上也是戴了一頂嘻哈帽,看起來那是不倫不類的。在木子龍眼中,這樣的人要是做大哥,真是丟死人了,做小弟的,即使就剛剛這麼一會兒,木子龍就覺得臉麵都抬不起來了。
就在啊朝搜刮一番之後準備回去將戰利品擱下的時候,這時忽然一個混子從遠處喊道:“朝哥!”
“幹什麼,大呼小叫的。”啊朝將自己的戰利品丟給了木子龍幾人。
“喪彪哥剛剛打電話給你你沒接,讓我來找你。”
“嗯?”說著啊朝立馬掏出手機,看了看十來個未接電話後不好意思的說道:“調成靜音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急?”
啊朝話題一轉,直接撇開自己的責任,其小弟氣踹噓噓的接著說道:“喪彪哥已經帶著人去細眼的地盤了,讓你馬上帶人過去。”
“什麼?不是約了淩晨談判的嘛?怎麼提早了?”
“那個!剛剛朝哥出去的時候,有一幫家夥立馬就衝上來搗亂了,喪彪哥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馬就帶人去找細眼算賬了。”
“什麼!”啊朝一愣,一下子就六神無主不知所措了起來:“喪彪哥有派人到梨姐那去嗎?”
“報警了沒有!”這時教書先生立馬插話道。
“有沒有搞錯,道上的事情還打電話報警!”啊朝罵道。
此時的木子龍心思倒不在這裏,一聽到梨姐的地方被人砸了,那丹丹豈不是有危險嗎!一想到這裏,木子龍撒腿就朝著阿旺時租酒店跑了過去。
“跑什麼啊!又不是不給你錢!艸!”
“我去梨姐那看看!”木子龍回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