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龍向來以身手敏捷著稱,所以即使警方出現的一刹那之際,木子龍這身體就跟射出去的箭一樣,根本收不住,直到這細眼被砸在空調的外置機箱上後。
不管剛才會發生什麼,隻要警察一到,所有人緊繃的神經都會為之一鬆,相比拳腳相加的那種刺激感,警察的到來就會讓血脈膨脹的一幹人等神經放鬆下來,雖然最後都會被帶進局子裏,但是如果警察不來的話,這裏很可能就會發生流血事件,因為細眼都已經亮出匕首來了。
一群啊sir逐個將打架的混子帶走,他們也不敢反抗,隻能老老實實的跟著做,一條長龍瞬間從巷子裏被帶了出去,這就是貓和老鼠的區別。當然木子龍也是如此,被啊sir戴上手銬一路牽著走,絲毫沒有剛才那瀟灑和霸氣之說。
其他人都沒什麼事兒,基本上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下麵的啊朝幾人雖然都倒了下來,不過警察一來,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
至於細眼嘛,這家夥就比較倒黴了,從外表看不出什麼傷痕,但是被木子龍這麼一扔出去,好像頸椎被砸傷了,因為背摔扔出去的,基本上都是頭部先受到撞擊的,這個動作很危險,因為很可能會把人的脖子給砸斷了,當然,像木子龍這種打架都靠腦子去運作的人,當中這個度他是能夠把握的,就像那些真正的習武高手一樣,她們是可以控製住自己的力道,正所謂的收放自如,點到即止。
這家夥躺在地上一時半會兒起不來,一臉的痛苦,最後不得已,警方看細眼並不像在裝模作樣的,所以他是唯一一個被抬著擔架拷出去的。
所有人都被帶走了,唯獨神父除外,他一身正經人的打扮,而且這脖子手上都拿著神聖的器具,警方根本沒有理由會懷疑這樣一把年紀的老頭會跟這些混子是有關聯的。
雖然警察有留意到神父,心中也有些疑惑,但盡管如此,都沒有人上去將他帶走。當木子龍幾人從石階上下來的時候,神父給了他們一個看不懂的眼神,這個時候,他當然不會跟木子龍幾人說什麼了,不然關係敗露還真得被帶走,雖然這種鬥毆關幾天罰點錢就算了,但是沒人喜歡平白無故蹲局子的。
“啊sir他們是一夥的。”不過木子龍幾人不說,但細眼的人就不一定了,特別是那個綠毛。
臨過的啊sir看了神父一眼,見他一臉老實端詳的模樣,說真的,任誰都不會懷疑他跟這些混子有關係。
“這位先生,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家還在這裏?”既然綠毛說了,啊sir也是循例問一下,而且作為目擊證人,不過這種混子鬥毆也沒人死的,說什麼目擊證人的根本不需要,所以神父是鐵定不會被警察帶走的。
“這是我的名片,我在這附近新建的教堂裏麵做神父的。”神父立馬把名片遞給了啊sir解釋道。
“我是說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在這裏?”神父答非所問,但越是這樣啊sir出於職業性質,也是抓著這個問題不放。
“我就住這附近,晚上睡不著出來溜達,看見這裏有人打架就想過來勸戒勸戒,也想教化一下他們,讓這幫小夥子有一些信仰,能夠做個好人,不要再整天打架鬥毆的了。”雖然一半真一半假,這個神父木子龍也是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一把年紀的參夥這些青年混子之間的鬥毆,難道真像他所說的是來收教徒的不成,這大半夜就為冒著這麼個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