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起來像是木子龍輸給了一層,不過那些都隻是外表所能看見的而已。一個站著,一個躺著,很明顯你會覺得站著的一定是勝利者,你看,那家夥都起不來的你覺得他還會是贏的一方嗎。
但是木子龍毫發無傷,除了一身髒兮兮之外,表麵並無任何的創傷,而飛龍就不同了,這家夥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扶著腎,看起來就跟剛被被車撞了一樣,最主要的是這家夥見血了,正所謂見光死,這見血輸。
如果一個躺著的人沒流血外表又無創傷,而站著的那個有創傷又流血,你要怎麼去評判到底誰輸誰贏呢。
“飛龍哥!”看樣子這場架是告一個段落了,疼痛能讓人醒酒這是毋庸置疑的,因為飛龍已經停止了對木子龍連續無腦的進攻方式。
一群小弟們見打的差不多了,便一臉關切的上去問候著他們的老大。還有幾個先前被木子龍吊打的混子則是很陰險的準備上前去補幾刀。
這木子龍沒有立馬站起來不代表他站不起來,隻不過被這麼一砸過來的確身上有點痛,人也有點發懵,這應該算是內傷,而且飛龍也沒有立馬殺過來,所以木子龍也讓自己放緩了一下,此時見幾個混子不懷好意的上來補刀,木子龍暗叫無奈。
不過即便如此,對付他們還是九牛一毛的事情,隨手拿起地上燒的滾燙的壓板,那種磨平牆漆的那種,通常也用來壓鐵板燒。這在來人的腿上一劃,雖然這東西不鋒利,但也足夠順勢將其弄倒在地了。
不過眼下要是這十幾個混子同時出手的話,而且還有飛龍在場之下,木子龍隻感覺再這麼下去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然而就在木子龍為此擔心的時候,身後一群浩浩蕩蕩的人馬跑了過來,其實也就是幾個而已,為首的是剛從警署出來的喪彪,看來是提早釋放了。
當木子龍看見一臉淤青的幾人過來時,雖然他們一副狼狽相,但至少是來幫自己的,不過準確的說應該是自己幫她們。
“你沒事吧。”啊朝和幾個弟兄上前扶起了木子龍,而另外喪彪幾個則是和補刀木子龍的幾個混子動起了手。
飛龍眨巴幾下眼皮,感覺有點暈暈的,不知道是酒勁來了呢,還是被木子龍腦袋砸開了花產生的眩暈感,這個估計連他自己此刻都分不出來。
“怎麼回事?”飛龍說道。
這話聽的他身旁的幾個小弟那是一陣愕然,剛剛這麼一場架打下來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嗎.........
“飛龍哥,那小子打了我們洪盛的人,你是來替我們報仇的。”混子趕緊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通過簡短的一句話表達了出來。
“艸!我是說那些人怎麼回事?當老子是傻子麼,連自己在這裏幹什麼的都不知道?真以為我喝大了?”飛龍一巴掌甩在混子的頭上罵道。
混子被拍了一下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不過還是趕緊回答道:“那估計是那小子的幫手,這條街就是他們管的。”混子指了指不遠處正在戰鬥中的喪彪說道。
“一群小嘍嘍還真是逆天了不成,給我叫齊兄弟們直接將整條街給我鏟了!看你們還收什麼保護費。”飛龍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