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猴急著讓木子龍趕緊脫掉衣服,自己則從洗手間內打了一臉盆的熱水回來,這種十來平方不到的房間內,居然還人手一個專用的衛生間,不過這也是必須要的,畢竟這是炮房,事前事後總得洗洗,要是公用廁所的話,這前前後後進進出出的想想可能還別有一番滋味。
丹丹的房間總是留有餘香,木子龍也不是第一次進入女孩子的閨房了,雖然簡單樸實,但是最主要的這是一個美人兒的犧牲之所,此時一男一女獨處於此,木子龍甚至都能聞到丹丹呼出的氣息,那種如同大自然的芬芳之味,反正與之炮房格格不入,似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感覺。
這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處什麼樣的環境很容易被周邊的事物所腐蝕,就像大家說的那樣,社會是一個大染缸,進去裏頭的人都會變成同一個顏色,同一個物種。當然,這絕對是諷刺,無腦的跟風,看別人怎麼做你就跟著怎麼做,一旦所有人都成了同一類人的話,要知道病毒可是會傳染的,沒有了自我,就跟喪屍一樣,你已經成為了別人母體的附屬品,像個提線木偶一樣,相反你自己還樂在其中一無所知。
而丹丹在這種地方工作,木子龍卻覺得她是一個例外,保持著自己獨有的特色,與梨姐她們又關係融洽,但卻未曾讓木子龍有那種世俗風塵的感覺,要知道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你要保持自我,就必須承受孤獨,要麼隨波逐流,要麼自我漂泊。
不過當聽了丹丹的遭遇之後,如果沒有梨姐喪彪她們的話,木子龍想想這個世界也沒有絕對的惡人,所有任何的東西都不會是絕對的,就像醫學史上從來隻用百分之99.99而不用百分之100一樣,任何事物總是會留有一絲的餘地存在。
特別是知道丹丹並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種職業之時,木子龍才覺得這就是自己心中那個丹丹的真實麵貌才對,做前台工資肯定沒有素芬那些小姐姐躺著賺的多,而且也辛苦,還得兼職打雜,偶爾化化妝的,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
當木子龍脫掉髒兮兮的衣服之時,猛男的誘惑力就像被包裹的一團火焰突然噴射出來,差點沒把剛從洗手間出來,端著臉盆的丹丹嚇到。
這木子龍雖然身材看起來比較勻稱,如果穿著衣服的話,你不會覺得他會是一個渾身肌肉的猛男,雖然木子龍長的也比較英氣,但並不屬於大老粗的類型,一臉粗狂尖銳的那種。
但是脫了衣服之後,那雕刻般的線條,六塊腹肌,全身硬梆梆的就跟個石塊似的身材,可能誇張了一點,但木子龍絕對是個渾身充滿美感神秘及誘惑力集一身的男人,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脫光了之後還能承受住第一眼的視覺衝擊。
丹丹嚇了兩跳,第一下當然是看見木子龍那性感的肌肉而感到震驚以及心中那不自然的小鹿亂撞了。因為第一次見到木子龍的時候,他很狼狽,所以並沒有覺得他有多帥,但是一段時間過後,就比如現在腦袋已經長了毛的他來說,完全改變了丹丹對其第一次的印象,總的來說那是見一次帥一次,擋都擋不住這魅力的風情。
而這第二跳呢,則是因為受到木子龍肌肉的衝擊,霎意識的渾身無力,就跟全身酥了一樣,因為手中拿著臉盆,所以慶幸自己及時反應過來,不然就得灑一地的水了。
房間中的燈光有些曖昧,雖然丹丹不做小姐,但是現在那種氣氛和感覺卻是如此,沒辦法,環境擺在那裏,梨姐也不可能專門為丹丹布置一個黃花大閨女的環境吧,別忘了這裏可是市井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