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細眼那一幫灰溜溜而去的小砸碎,啊朝滿意的撇了撇嘴,就好像剛剛全是他的功勞一樣,如果沒有木子龍從中協助的話,估計彈塗魚的表情又會上的他身了。
“還好我來了,不然讓你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著實也夠吃力的。”啊朝一本正經的說道。
“怎麼,那邊的豔舞跳完了?”木子龍帶著戲虐的口吻說道。
“什麼豔舞啊,那是健美操,看來你對這種有益身心的東西還不了解啊,剛剛讓你一起過來你又不去。”
“行了,做完事情趕緊回去吧。”
木子龍瞥了瞥萎靡不振的老頭子,一把將癱軟在地上的他扶了起來:“沒事吧阿爺。”
老頭一副誠惶誠恐的看著木子龍,眼神中透露著懼怕和感激之色,畢竟木子龍剛剛英武的幹翻數十個凶神惡煞的古惑仔不是吹的:“我.......我沒事,謝謝你年輕人,你真厲害。”
“沒什麼。”木子龍笑了笑,見老頭也沒什麼事情便問道:“你是雞蛋樸?”
“沒錯,你認識我?”老頭一臉詫異。
“我是喪彪的人,你這個月的保護費應該要交了吧。”該怎麼樣還得怎麼樣,即便老頭那麼可憐巴巴的樣子這規矩也不能壞。
“什麼!我........前兩天不是剛剛才交了嗎,怎麼又要交呢。”老頭還以為木子龍兩人是自己的貴人呢,沒想到居然是趕走了狐狸的老虎,心想這擺個攤賺點生活費的可真是遭罪啊。
“交了?誰說交了,我們喪彪哥剛剛還吩咐我們來收呢,你怎麼可能交了,是不是交給細眼那幫王八蛋了?”啊朝湊近說道。
“沒有啊大哥,我哪敢亂來呢,明明說好了以這垃圾箱為分割線的,說是不越過這垃圾箱就是喪彪哥罩的,我清清楚楚的記得前幾天才剛交的啊,怎麼能說沒交呢,我的天那,我這命怎麼那麼苦呢,我老伴兒還癱在床上等我回去救濟呢,你們這不是要玩兒死我們這些老人家嗎。”老頭聲淚俱下,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這心情簡直比這黑夜還要黯淡。
畢竟木子龍不是那幫沒良心的混子,也不會拽著老人的衣領非讓他掏錢出來,看了看啊朝,征求著他的意見,畢竟他也是老手了,處理這些保護費的公關危機應該還是有幾手的。
“會不會是喪彪哥搞錯了,我打個電話問問吧。”啊朝看老頭挺可憐的,也就不像細眼那幫人那麼刁難他了。打了個電話給喪彪,如果是他搞錯了的話就最好了,要是沒有的話,那隻能將罪惡進行到底了,畢竟這是一個現實的社會,光賣弄憐憫可混不了一輩子。
喪彪接通了電話,吱吱唔唔的翻看著筆記本,他那本記載了整條街攤販的名字,密密麻麻的字眼就連他自己看著都頭暈目眩的,檢查了半天之後發現自己並沒有弄錯,老頭的保護費的確沒交,不過啊朝將老頭的樣貌給他描述了一番之後,喪彪想了想,好像腦海中又有那麼點印象。
“行了,喪彪哥說他忘記登記了。”半響之後,啊朝對著木子龍和老頭說道。
木子龍舒了一口氣,老頭也是如此,嘴裏念叨著清楚就好之類的話。
“行了啊爺,你自己小心點吧,像剛剛那樣的情況你直接報警就好了。”木子龍臨走之前叮囑了老頭一番。
“報什麼警啊,那我們收的保護費算什麼,老頭兒,你也不用怕,我們哥兒幾個一般都在這一帶遊走,你不用怕的,收了保護費我們喪彪哥自然會罩著你的,就像剛剛那樣,打的他們屁滾尿流的。實在沒看見的話,你就打我電話吧,有紙不,我寫一張給你。”啊朝一臉老大哥的模樣,這個時候倒挺靠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