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洋從家回到羞泉鎮的第二天一大早,就碰到謝衛賢來到來到辦公室告狀道:“書記,仙人泉那兩戶人家可不是省油的燈啊!他們給我們鎮政府的底價的人民幣二十萬,外加一棟小洋樓,還要求在水廠當保安。這根本就不可能滴嘛!特別是三賴子的堂客,她的潑辣是出了名的不好惹,我們鎮政府的小唐被她抓得遍體鱗傷......”
劉海洋一聽,馬上就火了,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尼瑪的還真敢開口啊,二十多萬,你當你那茅草房是金子呀!老子現在才三百多一個月,不吃不喝要存到這二十多萬,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你們怎麼不去搶銀行?還把鎮政府的工作人員抓傷,尼瑪還有沒有王法?
劉海洋連忙撥通派出所的電話:“喂,我是劉海洋,馬上叫陳子衝接電話......你聽不懂中國話嗎?對,馬上!”
“陳子衝,你馬上集合幾個手腳麻利的民警,我們在去仙人泉的路口集合,動作迅速點。” 然後對著謝衛賢說道:“你帶上受傷的小唐,我們馬上趕去仙人泉,我去會會這個潑婦一家人。”
仙人泉三癩子家的地坪中,劉海洋真準備叫人敲門,旁邊女茅房中鑽出來出一個黑黑瘦瘦的中年婦女,那女人一看到那麼多雙眼看著她係褲子,頓時瞪圓雙眼,凶光外露罵道:“看什麼看?怎麼不回家看你老娘洗屁股去?一群流氓!”
劉海洋對這突然出現的意外哭笑不得,心道:大家想耍流氓也不流你這樣的貨色呀!他也知道這種悍婦,一般人是惹不起滴。她是擋在自己政績道路上的絆腳石,不得不搬開,正想開口的時候,謝衛賢為了圖表現,搶先開了口。
“三癩子堂客,你要端正自己的態度。政府今天是來處理你無故抓傷政府工作人員這件事情滴。你不要對政府耍潑。”
三癩子堂客一看情況不對頭,馬上把地上一坐,打了幾個滾,披頭散發的狼哭鬼嚎道:“不好了,大家快來看啊!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弱小女子。這是什麼樣子的人民政府呀,簡直比土匪都不如。三癩子,你這個挨千刀的家夥怎麼還不出來,你就這麼白白的看著你老婆被人欺負嗎?我不要活了,大家快來看啊,政府殺人了!......”
劉海洋算是領教了她的厲害,難怪謝衛賢這樣的土皇帝,睡不著覺了的大敗而歸。這種潑婦,打又打不得,罵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如果抓起來吧,屋裏的孩子怎麼辦呢?即使把她抓進去拘留幾天,過了幾天,她又會放出來......
自己還真沒有和老娘們打交道的經驗,在大家承受午餐的時候,房門打開了,裏麵跑出來一個個頭矮小的男人,手中拿著柴刀,眼神中露出野獸般的凶光,大吼道:“你們他媽的瞎眼了,竟敢欺負到老子三賴子頭上來了。不怕死的來呀,老子倒要看看你們哪個敢動手?”
陳子衝站了出來,嗬斥道:“三賴子,你這是犯法的行為。馬上把刀放下,爭取寬大處理。”
派出所所長說話不是那麼強硬,就更加增加了三癩子囂張的氣焰,他把柴刀舞得虎虎生風,叫囂道:“你們哪個不要命,就可以先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完。隻要老子活著,一定殺你全家。”
老子好男不與女鬥,對你老婆沒辦法,難道還對你沒辦法嗎?你這樣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既然你想往老子槍口上撞,那就對不起了。
“陳子衝,你腰上的家夥是假的嗎?派出所的同誌,我命令你們全部手槍上膛,對準犯罪分子的的四肢,如果他拘捕或者是逃跑,可以自由開槍,隻要不死人,出了任何事情我劉海洋負責!”
三癩子一下子就愣了,望著劉海洋凶神惡煞的眼神,哪裏還敢和他對視,“當啷”一聲,柴刀掉在屋簷下的青石板上。垂頭喪氣的耷拉著頭,雙手高舉,聲音顫抖的說道:“我投降,我投降。政府千萬不要開槍!”現在不是賀龍元帥一把菜刀鬧革命的時候,那黑洞洞的槍口是那麼陰森,隻要扳機一扣,肯定是殘廢說不定哪位同誌槍法不好,把小命丟掉也是有可能滴!這家夥,可不自己能夠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