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和緬泰接壤的邊境之地,夜幕已經悄悄的籠罩了這裏。
這是一個三不管地段,追溯到幾十年前是屬於緬甸的土地,但是因為這裏常年的發生戰亂和廝殺的情況,慢慢的這塊土地也就沒有官方的力量駐紮,約莫一個鎮大小的三不管之地,一股三千人的武裝力量統管著這裏。
雖然這附近常年紛亂,但是也有著不成文的規矩,進入這裏之後,不允許私人恩怨的爆發,要殺人可以,離開小鎮,要大戰可以,離開小鎮。
所以這裏固然出入的都是手上沾染鮮血的人,但每個人都保留著這一點的底線,沒有人願意去做任何的事情給自己找不自在,加上在這裏可以得到暫時的安穩,很多人還是樂意遵守這樣的規矩。
所以,哪怕小鎮的周邊每天都上演著殺戮和血腥,小鎮之內卻是一片祥和,搔首弄姿的女人直接站在店鋪的門口吆喝著從這裏走過去的男人,彼此看對眼價格也合適的時候,就會就近的找個酒店解決彼此的需要。
在一些稍微昏暗的角落之中,那些懶得去開個房間的人,直接給錢之後拉著女人就在那無人問津的角落裏,進行幾分鍾的交鋒,最後各自離開。
遠處一個裝修豪華的地方,門口掛著一個大大的賭字!
這裏是賭場,也是小鎮除了毒品之外最賺錢的行業,開設這個賭場的人就是駐紮在這裏的武裝勢力,因為保證客人的往來安全,更是提供接送的服務,吸引了不少緬甸,泰國老撾以及天朝靠近這邊的許多富商。
畢竟有錢人當錢太多隻是一個數字的時候,那麼他們需要的就是刺激。
一個漠然的年輕人從街道的另外一頭走來,但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雖然他的身上掛著一把黑刀,但大家都是見怪不怪的,在這個地方,掛著火箭筒走的人,一天也都是能見到幾個的,刀,太普通了。
年輕人目標明確的朝著賭場走去,門口的守衛軍人隻是看了一眼就直接的不再去理會,每天來到這裏的人那麼多,年輕人沒有什麼突出的。
再者那麼多年的安穩都過來了,他們也習慣性把看守賭場看成是每天必須做的事情。
年輕人直接的走了進去,來到櫃台之上漠然的掏出一疊百元美鈔兌換了籌碼之後朝著一邊走去。
賭場雖然是開辦在這樣三不管的地方,但裏麵的裝修和設施都不差,兔女郎更是穿梭在人群之中,任由那些男人在她們的身上遊走,隻是嘻嘻笑著把手中的酒和香煙遞給他們,更好的去刺激他們輸錢。
年輕人掏出錢來兌換籌碼眼睛都不眨一下,馬上吸引了一個高挑的兔女郎注意,俄國麵孔的女人走了過來,親熱的挽著年輕人的手臂:“先生,要玩什麼啊?”
年輕人身體頓了一下,低頭看著那露出來三分之二還能隱約見到嫣紅的豐滿:“大小!”
見年輕人的眼睛盯著自己看,兔女郎更是自得意滿,拉著他就朝一邊賭大小的地方走去,一邊說道:“這裏的大小五百最低,百萬上限,要玩的開心哦!”
被兔女郎拉著坐在了位置上,年輕人夾起一個萬元的籌碼塞到兔女郎的豐滿之中:“給我一杯酒,烈酒!”
“好,你稍等!”
兔女郎的臉上湧現喜色,以前她也遇到出手就是個一萬籌碼的人,但是那是基於客人贏錢的情況下,此刻年輕人還沒開始就給一萬,心裏砰砰跳動,要知道她就算晚上陪人家,不過也就是一千元而已啊!
很快一杯酒就到了年輕人的手裏,輕輕的喝了一口,在新一輪開始的時候,年輕人把籌碼全部放在了小上,等到開啟的時候,竟然真的是小,一下子就翻倍。
年輕人在籌碼推回來的時候,再度夾起一個籌碼放在兔女郎的豐滿之中,定睛的看了一眼,隨即開口:“我要吃肉!”
兔女郎此刻的心裏已經樂開了花,聽到年輕人的話一愣,看看周圍那麼多人,但是想到一下子得到兩萬塊,兔女郎沒有多想,拿起籌碼扒拉的拉開那點單薄遮掩送到年輕人的麵前:“吃吧!”
年輕人眉頭輕微皺起,把剩餘籌碼再度推出去在小上的時候開口:“我不吃人肉,牛肉,羊肉,都可以!”
兔女郎臉蛋刷的紅了起來,被旁邊一個絡腮胡的大漢在上麵狠狠捏了一般:“哈哈,這個女的就是個傻比,人家要吃東西,她給人家吃奶!”
兔女郎臉蛋羞紅,雖然尷尬,但還是趕緊戴上那點遮掩,此刻再度的一開是小,年輕人的手裏籌碼再度一番,第三次拿出一枚籌碼放在兔女郎的豐滿之上:“肉!”
雖然惱怒剛才漠然的年輕人沒有說清楚,但再度見到一萬塊錢的籌碼,什麼不快都煙消雲散,說道一聲稍等兔女郎趕緊的離開,賭場自然沒有這些東西,但是對麵的酒店有。
“塔路少爺,怎麼今天想起來我這裏玩耍啊?”
在賭場的三樓一間辦公室模樣的房間裏,一個左臉有一條長長刀疤的軍裝漢子坐在那裏,身上抱著一個隻是下身穿著貼身衣物,但依舊遮掩不了的洋妞上下其手的時候對坐在他對麵的一個陰鷙男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