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土,寸寸血!
在這個天亮即將到來的時候,楚風把這句話演繹的淋漓盡致,他沒有任何的憐憫,隻有漠然的殺戮,凡是擋上來的皇甫精銳,麵對他們的結果就隻有一個,那麼就是被楚風當成豬狗一般的斬殺掉。
楚風在第一園展開肆意殺戮的時候,七公裏之外的公路上,幾十台的麵包車朝著第一園蜂擁而去,隻是沒有多久,他們迫不得已的停下來。
大雨之中,將近兩千荷槍實彈的軍人站在那裏,任憑雨水打濕他們,但都渾然不動,握著衝鋒槍的手,一直保持著穩定的姿勢,目光森然的看向前方停下來的幾十台麵包車。
裏麵坐著三百支援第一園的皇甫精銳,隱藏在皇城的各個角落,此刻臨時的被召集起來。
相似的時間,另外的幾條分岔路上也駛來了麵包車或者是客車,洋洋灑灑的車輛裏麵都坐著人,預計兩千人以上,但此時走上去往第一園的道路,都不得已的停下來。
因為擋在他們麵前的不單止有兩千荷槍實彈的禁衛軍,另外還有兩台帶著毀滅性氣息的坦克在那裏,誰敢動一下?
一台悍馬車門打開,一道散漫不羈的身影從其中走出來,一個軍官快速的上來撐著雨傘,下車的人掏出一支煙啪的打火機點上,噴出一口濃煙舒緩心情之後淡淡的開口:“很不好意思,軍演封路!”
“兩個小時之內,誰想從這裏過去,可以!”
頓了一下,半個小時前收到來自於最高授權的李鷙,此刻不懼麵對皇甫家族的反彈,冷冷一笑:“但必須是屍體!”
皇甫家族的領隊之人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風雨之中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但任誰都可以感覺到他心中的憤怒,隻是再多的憤怒麵對絕對的實力都是毫無辦法的。
李鷙,天朝第一太子,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少將,一號領導的親孫子,誰敢得罪?誰敢無視他?
皇甫領隊心情很不好,他自然知道現在第一園遭受著什麼樣的事情,可是麵對李鷙的蠻橫和兩千荷槍實彈的禁衛軍,哪怕再不好他也毫無辦法。
沉默的坐回車裏,撥出了電話:“家主,太子李鷙帶著兩千禁衛軍擋住了通往第一園的路,我們過不去!”
電話那頭沒有說話,兩分鍾後才傳來皇甫問天殺伐的聲音:“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圍魏救趙!”
皇甫領隊神情一愣,隨即明白什麼一般,沒有再說話掛斷了電話,一隻手伸出窗外,一道聲音響徹雨夜之中:“撤!”
來自於各個方向的皇甫精銳都不明白此刻為什麼要撤,而不是去支援,但兩千禁衛軍就在前麵,想要過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快速的調轉車頭,迅速的離開了這裏,似乎完全被李鷙他們威懾了一般。
李鷙看著離開的車隊,笑容意味深長:“皇甫問天,的確是一個人物,但很可惜的是,今夜都會是他的忌日!”
搖搖頭丟下已經抽掉一半的煙,李鷙沒有再去理會任何的事情,走回車裏坐下,閉目休息,他今夜的任務隻有一個,不讓任何人靠近第一園,在道路的另外一個方向,蘇漠北也帶著兩千禁衛軍,堵住了路。
如今的第一園,就是死一個人那麼就是少一個人,官方出手,徹底斷絕了它可能來到的支援。
而李鷙他們都不知道的是,被禁衛軍壓迫離去的皇甫精銳沒有離開,而是徑直的往前開沒有轉彎的來到風騰花園兩百米之外,從兩個方向來的一共三千人聚集在了一起。
全部都從車上下來站在大雨之中,任憑著風雨的侵蝕,雨水打在刀身之上啪啪的聲音,形成了一條清脆的洪流。
大雨之中的風騰花園格外的安靜,相隔兩百米的距離,加上處在天亮之前,被傾盆大雨掩蓋了太多的東西,根本看不見五十米之外的東西,也就注定皇甫精銳看不見風騰花園的實時情況,風騰花園的人,也看不到來勢洶洶的皇甫精銳。
皇甫領隊從車上下來,身上換過了一件皮衣,讓雨水不至於打濕衣服,揚起手來重重的落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