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你能不能先離開一下?”
下午三點多鍾,在各處走了一圈的三人回到了帳篷安置的位置,看著前麵潺潺流動的河流,樸在英回頭對楚風說道一句。
雖然沒有說明什麼意思,但從走了那麼長時間到現在,加上麵前的河流,楚風知道這個女人是要洗個澡,感覺有些荒唐樸在英表現的和普通女人一樣,楚風也點點頭就往遠處的山林之中走去,雖然看見過她的身體,但楚風可不想再看見第二次。
楚風離去,樸在英擺弄一下頭發褪掉了身上的衣物,一絲不掛跳入水中的時候淡淡的開口:“都準備好了嗎?”
安藝馨在岸邊,關注著不讓人靠近,也從身後拿出一瓶酒搖晃一下:“當今世界最猛烈的藥劑,就算楚風是武者也抵抗不了。”
樸在英微微一笑不再說話,在那裏悠然自得的利用天然的水泡著身子,那瓶酒是什麼不言而喻,這也是樸在英無可奈何的事情,楚風個人的定力太強,雖然沒有抗拒,但是那樣終歸是差上一點感覺。
所以樸在英準備給他來一點猛料。
雖然這樣和她的身份對比起來有點不符合,但是為了一個為人女兒的做法,樸在英又那麼去做,而且楚風也算是讓她欣賞的人,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當然這些她是不可能告訴安藝馨的,不然後者不定怎麼看她。
離開的楚風進入了山林之內,漫無目的的走著,準備等一個小時再回去,至於用左眼看樸在英,楚風一點心情都沒有,如果真的想看,哪怕她不洗澡也可以看。
剛走出一段距離,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之上躺下,楚風的電話就輕輕的響起,好奇誰這個時候來電話,楚風按下了接聽鍵,就傳來玉潔著急的聲音:“少主,子怡重傷了。”
“二十分鍾前,一個天怒一重境的強者直接的殺來,子怡抗住他,但是也受傷了,我們現在外麵一間酒店。”
楚風嗖一下坐直了身子,眼睛微微的眯起,和他的猜想出現了一點反差:“我就回去,先照顧好子怡,調動一個天怒期的人去保護你們。”問了地址之後就直接的掛斷了電話,子怡受傷肯定不會是小傷。
不然的話玉潔是不會打電話來打擾他的。
收起了手機就要離去,忽然樹林之中傳來了嗖嗖嗖的聲音,片刻幾道身影站在了楚風的麵前,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強大的男人。
楚風跳下光滑石頭看著出現的四個人,三男一女,全部都是武者,為首的那個還是天怒三重境的武者,其餘三個也都是天怒一重境的修為,楚風眯起眼睛,想到襲擊子怡她們的人,心裏一動,隱約捕捉到一些東西。
顯然襲擊的人不單止要對他下手,也要對子怡他們下手,不然的話不會是雙管齊下的行動。
嘴角掠過一抹意味深長:“劍門的人?”
出現的四人神色微微變動,似乎想不到楚風知道他們的來路,為首那人輕輕點頭:“劍門,安泰!”
楚風從他們的臉上一一掠過:“要殺我?責任你們能承擔嗎?”
“不能承擔,但總是要殺的。”安泰神色平淡,好像說著多麼無足輕重的事情,身上武者的氣息逐漸的彌漫:“風少知道我們是劍門的人,也應該清楚我們不可能不殺你,因為師父需要還一個必須還的人情。”
楚風笑容多了一絲玩味,確定子怡他們暫時安全,他如今也沒有太多的擔心,隻是看向為首的安泰:“原來真的是劍門的人,但作為武者,應該明辨是非,僅僅隻是為了還一個恩情就要對我下手,是不是過份了?”
“難道你們不知道樸老頭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嗎?殺了我,對你們劍門來說不是一個好消息,樸老頭不懂,莫非你們也不懂?”
“二師兄!”身旁的女人淡淡的開口:“師父交代不需要多言,殺了他回去就是,這件事情不會對劍門造成任何的影響,楚風隻是死在太陽王的餘孽手中。”
安泰眉頭輕微一皺,撇了說話的女子一眼:“我做事,還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
那女子神色有些尷尬,不悅的退後了一步,安泰冷哼一聲看向楚風:“師命難違,久聞風少是一個真男兒,你可以說出一個願望,你要殺什麼人,或者有什麼遺憾就告訴我,等你死後我可以為你完成。”
楚風訝異了一下,但很快恢複如常,摸摸腦袋笑道:“我看你人還不錯,也給你一個說遺願的機會,如果你死了,需要我為你做點什麼?”
除了安泰之外,其餘的三人都流露出怒色,他們感覺得到楚風的修為不過隻是天驚一重境而已,這裏隨便的一個人都可以秒殺掉他,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