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瘋了一般,樊少罵道:“蘇心語,閆如玉,甚至周曉萱都是那個混蛋的女人,連我最喜歡的你也想當他的女人,憑什麼,他比我多什麼?”
彭若歡身軀微顫,那是憤怒導致的表現,眼睛死死的盯著樊少,眉頭挑動開口:“夠了!”
樊少這一次沒有就此的停下來,反而聲音更大,指著彭若歡:“你也會說我父親和你父親是多年至交,我們也可以說是在一個院子裏長大的,青梅竹馬的我們不在一起,你卻是要喜歡那個什麼楚風,憑什麼?”
彭若歡感受得到樊少的憤怒,但她依舊保持著最後的平靜:“因為我喜歡他,足夠沒?滿意沒?”
簡單的一句話讓樊少一下子好像泄氣的皮球,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的笑著:“是啊,你就是喜歡他我能怎麼樣,那我心裏煩悶斷他的人手腳,又怎麼樣?”
眼裏燃燒著怒火和殺機:“而這個混蛋的人卻是如此囂張,我隻是想斷他的手腳,他竟然幾乎殺光了所有的人。”
彭若歡身軀一震:“怎麼回事?”
樊少叫彭若歡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心裏憤怒彭若歡就是喜歡楚風,但也知道現在要解決這件事情,因為他給電話他的父親,都被罵了,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楚風的霸道。
頹廢一般的說道:“我讓梅香秋菊時刻彙報林風的行蹤,我知道那個小子很能打,所以派出了三百多人堵截,就是要斷掉他的手腳,可是那個混蛋好像死神一樣,把三百多人幾乎全部都給殺光了。”
想到傳回來的消息和畫麵,樊少心有餘悸:“而且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活下來無事的十多個人,包括梅香秋菊在內都好像饑渴的野獸,不斷的做那種事情,十二個男人,在我安排收拾現場的人趕到之前,無精噴血而死!”
彭若歡心裏湧現一股寒意:“梅香秋菊呢?”
樊少閉上眼睛掠過一絲不忍:“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被十二個男人玩弄,精神崩潰,我讓人給了她們一個痛快,活下來也是噩夢!”
彭若歡身軀搖晃退後一步撞在椅子上,搖著頭:“怎麼會這樣,你要斷他手腳,他殺光那麼多人,還做這樣令人發指的事情,怎麼可能?”
樊少冷笑一聲:“楚風曆來凶名赫赫,他的人能好到哪裏去,可笑你還喜歡他的死去活來!”
彭若歡此刻似乎沒有聽到樊少的譏嘲一般,眯起了眼睛:“趕緊離開這裏,不然你也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樊少一愣:“為什麼?”
彭若歡苦笑:“你也會說楚風凶名赫赫,你覺得他的人遭受到襲擊,而且還是如此強悍的一個人,他會就這樣算了嗎?他現在據說就在桂地,能在桂地出現的人,肯定是他帶在身邊的重要人物,你玩得起嗎?”
“不要覺得你的身份就是免死金牌,在楚風手裏死去和倒黴的人,沒有多少比你差的。”
想要告知一點楚風深沉身份的事情,彭若歡想想還是算了,相信經過今夜,隻要樊少能活下來,他父親也不會再允許他去得罪楚風。
隻是今夜能活下來嗎?
樊少宛若被一盆冷水從天靈蓋直接的淋下,很不想承認楚風的霸道,但是也知道彭若歡不是一個誇大其詞的人,凝重的點點頭:“我現在就去安排撤離!”
莊園之內的警報響了起來,所有的護衛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集中,傭人這些睡下的也都爬起來,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
樊少和彭若歡從書房之內走出去,看見大家都已經聚集在一起。
“彭小姐也在,我真是失望啊!”
樊少正準備開口,一道無奈的聲音就從黑暗之中傳來,宛若驚雷一般:“看來,有人要殺我,你是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