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離開後,蕭劍便是被數千的貧民圍了起來,一堆人圍著蕭劍,左一句右一句的問著。
雖然人多,聲音有些嘈雜,亂亂唧唧的,但是蕭劍卻是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耐煩,相反,還覺得很親切!
這些貧民,雖然髒兮兮,雖然蓬頭垢麵,又雖然是衣服上有補丁,但是,蕭劍也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對這些窮人感覺還是很親切的,可能是那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吧!
“你們……沒有水嗎?”蕭劍看著那一張張全是灰塵的臉,皺著眉頭。
“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我們的水,隻夠我們勉強做飯的!”一位老者回答著蕭劍,可以看出來,那人在這些貧民中還是有些地位的。
灰白色的頭發上很幹枯,而且還有很多的灰塵,在微弱的陽光的照耀下,竟然有點反光,不是那種幹淨的反光,而是頭油,可能是太久沒洗了,頭油太多,已經反光了!
一股刺鼻的異味傳入蕭劍的鼻中,蕭劍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急忙屏住呼吸,不讓那刺鼻的異味鑽入自己的鼻中。
“可是我看那獨眼不是搶了很多錢嗎?難道不夠打井的?”蕭劍疑惑的看著那位老者。
看著微微的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小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整個胡蘭城的糧食的生意全被那王家壟斷,而每次獨眼去買米的時候,他們都會將價格提高三倍,這樣,那些錢就不夠再買水的了,每次獨眼都是買很多的米,然後再買點水,多虧了那賣水的人是個好人,每次都會多賣給我們一些,否則,我們早就渴死了!而那些水,我沒連喝的都不夠,哪有水會讓我們洗啊!”
“那你們就不會去外麵的河嗎?去河裏洗總沒問題吧?”蕭劍反問。
“我們也想出去,可我們出不去,那狗日的王家的人,看到我們就打,我們已經被他們打死了十八個兄弟了!我們還那裏再敢出去,如果不是獨眼大哥有些修為,恐怕也被打死了!”一名中年貧民站了出來,走到了那老者的身邊。
“操,什麼東西!”蕭劍怒罵一聲,不禁握住了雙拳,骨節哢哢作響,以表示蕭劍此時心中的憤怒。
“自己打井總可以吧?難道你們數千人還打不了一口井?”蕭劍皺著眉看著那些人。
數千的人,其中有一半都是壯年的漢子,難不成自己打井都不會?
“我們沒工具不說,就算是有工具,我們也挖不動啊,這胡蘭城地表以下五十米才有水,而二十米以下便是紅土層,無比的黏,而三十米之下便全部是岩石,我們怎麼挖?”一個中年漢子說道。
“額!好吧。”蕭劍無奈了,出去有阻隔,打井打不通,那隻有等獨眼買水了!
數千的人,一半的壯年漢子,竟然為吃水愁了起來!
“誒,我可以給他們打井啊!”蕭劍雙目一亮,想到了辦法。
“你們給我讓出個地方,我給你們打一個!”蕭劍說道。
“你?你行嗎?”那老者充滿疑惑的看著蕭劍。
在他眼裏,蕭劍就是一個孩子,力氣恐怕都不如這裏的任何一個壯年漢子,可他竟然說打井,多麼的可笑!
“事實勝於雄辯!你們退後一些!”蕭劍不想和他們多說什麼,隻是想讓他們退開一些!
“那好吧!”老者隻好讓眾人都散開,退後來五步,等著看眼前的這位少年是如何打井的!
嗡嗡嗡!
邪凰劍被蕭劍握在了手中,黑色的邪凰劍光芒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