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心中有些慶幸,慶幸自己還是少年,慶幸南方蠻夷竟然有這種少年不許參軍的規定!
“小兄弟,那你們來幹嘛的啊?”一位士兵微笑著看著蕭劍。
“參軍啊!”蕭劍隨口回答。
所有人一愣,此時是秋季,招兵隻有戰事吃緊或者春季,此時是農忙季節,帝國也是講人情道理的,他們不會在農忙的時候抽取家中的勞動力,除非戰事吃緊,那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秋季參軍,這個回答讓所有人不解的看著蕭劍和常欣遠,可是蕭劍和常欣遠沒有絲毫的不適。
“我們國家隻有春天農活忙完了才招兵,而你竟然要秋天參軍,我看你就是奸細!”之前那名誣賴蕭劍二人是奸細的那個士兵又說道。
頓時,一群人的目光又變的不善起來。
“南方蠻夷不要未成年參軍!”蕭劍又說出了這個強大的理由,這一刻,眾人又反應過來,說道:“對啊,這還是個孩子!”
眾人連連道歉,那士兵又說到:“不一定就是南方蠻夷啊,還有可能是別的國家啊!”
“嘩!”
頓時,整個大街熱鬧起來,目光又變的不善,如果蕭劍二人是他國的人,那麼,來到米蘭帝國是何意?是朋友,還是敵人?
如果是自己國家的人,可他為什麼又要在秋季來參軍?
而南方蠻夷的話,明明是個未成年,南方蠻夷的還是很注重規矩的,他們不會讓一個未成年人參軍的。
蕭劍想要解釋,剛欲擺手,便是看到一個身騎白馬,手提銀槍的將軍。
“怎麼了?嚷什麼嚷?”
所有士兵見將軍來了,都是紛紛讓路,留出了一條路,讓那將軍路過。
銀白色的寶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這位將軍麵容白淨,沒有胡須,看樣子很年輕,一杆銀色的長槍,槍尖閃爍著點點寒光,給人一種鋒利無比的感覺。
胯下一匹夜照玉獅子馬,看起來威風凜凜,戰袍被清風微微吹起,增加了幾分瀟灑的感覺。
“少將軍,這兩個人,我懷疑是別國的奸細。”一名士兵出聲說道。
白袍銀甲將軍來回打量著蕭劍二人。
“看其樣貌,明顯是本國人,怎麼可能是別國奸細!”將軍肯定的說道,一句話,便是肯定了蕭劍二人不是奸細。
聽到少將軍說這二人不是奸細,眾人也是不好說什麼。
“你們來這裏幹什麼?”少將軍問道。
“參軍!”蕭劍的回答很簡單。
他有些不耐煩,接二連三被人說成奸細,就算是泥人也是有些火氣的。
如果不是這些人會成為他以後的戰友,他都想要大打出手了!
少將軍聞言微微一愣,顯然,他也是不明白蕭劍為何會秋季來參軍。
少將軍打量著蕭劍,他太納悶了。
蕭劍被看的有些不耐煩,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皇室非讓我參軍,我能有什麼辦法?”
蕭劍的心裏都快煩死了,這句話,完全是被氣急了,才會說的。
沒想到,蕭劍剛說出這句話之後,少將軍頓時變得錯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