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弑魂劍,悍然落下,有著嗜血,有著瘋狂,還有著滔天憤怒!
我的親人,沒有一個人能夠傷害,縱使是天下第一海盜團,又能如何?在我的眼裏,不過就是一群土雞瓦狗!
三尺青鋒,閃爍著妖異的血紅色光芒。
劍尖如同刺在豆腐上一樣,毫無阻攔的從後背進入那海盜的胸腔,然後從前胸刺出,沒柄而入,長劍插在他的心髒中,帶起一股鮮血,從前胸劍尖處的血槽,滴滴落下。
吧嗒吧嗒……
這樣的聲音,是這裏唯一的聲音了,所有人都驚呆了,吊炸天沒想到,他會真的出手,真的這麼決絕,為了一個老太婆,而麵對大陸第一海盜團!
“欺我親人者,必殺之!”蕭劍吐字清晰,一字一頓,弑魂劍在那海盜的心口處旋轉,挖出塊塊心髒碎片,慢悠悠的抽出。
同時,他還用自己的靈力,不讓他生命在第一時間死去,想死不能死,想活不能活。
“嗬嗬,沒有一個人,可以輕易死去。”蕭劍陰冷一笑,就像是地獄中的惡魔,露出他的獠牙,森森寒意,瞬間讓吊炸天失去了戰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啊!”淒厲慘叫,蕭劍終於將弑魂劍整體抽出,讓他的身體,倒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身體的劇痛,還有鮮血流出而過多導致的昏迷感,讓他覺得異常難受,但是體內始終有著一股精純的為之能量,讓自己不能沉睡,隻能忍受著身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倦意。
一個個的身體倒下,每個人的心髒,都是有些一個透明的窟窿,鮮血汩汩流出,侵染大地。
就像是盛開在岸邊的一朵朵妖豔的紅花,美麗而妖異。
濃鬱的血腥味,彌散在空間中,幹燥的海風,將它吹散,飄出更遠。
蕭劍鼻息咻咻,雙目赤紅,布滿血絲,一身華麗黑袍,早已被鮮血卻沾染,發出暗紅色,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紅色的光芒。
“吊炸天,吊炸天……嗬嗬。”蕭劍看著那在場的唯一一個還沒有倒下的海盜,猙獰的笑著,森口白牙露出,就像是凶猛野獸,露出鋒利獠牙,欲要撕毀眼前的人,吞進腹內。
吊炸天本能的,畏懼的後退一下,卻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灌鉛一樣,沉重萬分,艱難的挪開,臉龐上的冷汗,滴滴答答的落下。
而之前他跪著的地方,已經有了絲絲潮意,不知是汗水,還是尿水。
蕭劍看到了之後,問著空氣中的腥臊味,不屑一笑,步步緊逼,衣擺隨風而舞,獵獵作響。
吊炸天的挪動速度,哪裏有蕭劍快?不過是三五秒的時間,便是追上,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蹬。
他的身體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身軀顫抖,眼神惶恐。
“你千不該,萬不該的……招惹我。”眼眸冷曆,看著吊炸天的襠部,突然冷笑一聲。
“這罪惡的根源……嗬嗬。”
一腳,輕輕的踩在上麵,輕輕撚動,沒錯,就是輕輕。
穌癢麻木的感覺,讓吊炸天感覺非常難受,但是卻沒有辦法。
漸漸的,酥麻的感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酸脹疼痛……
他,竟然在蕭劍的蹂躪下,勃起了……真是夠牛比的。
蕭劍愣了一下……隨即感受到無可比喻的羞恥和憤怒,他竟然對我……媽的。
這麼一想,蕭劍頓時就是來氣了,管你什麼感覺,我要發泄,右腳用力,狠狠一踩。
頓時,隻聽著一聲雞蛋破碎的聲音,噗嗤一下,吊炸天麵容一陣扭曲,呲牙咧嘴。
褲襠頓時一片水漬,還有這黃色,就像是雞蛋黃一樣。
蕭劍陰冷一笑,收回腳,在地上蹭了蹭,然後邪凰劍一揮。
一道劍氣打出,撕裂空氣,一塊血肉模糊的碎肉飛起,然後又啪嗒一聲,絲毫不差的落在上麵。
蕭劍挖挖鼻孔,一坨鼻屎扔出,扔在了上麵。
遮蓋住那裏的衣服早已不知道飛去了哪裏,現在那裏全是蛋黃色。
此時,蕭劍的鄙視放在上麵,給人一種特別滑稽的感覺,簡直就是畫龍點睛,天作之合。
“放了我……”吊炸天求饒道,雖然他明知道沒有離開的希望,但是心中的求生欲望,依舊讓他這麼說。
蕭劍搖搖手指,斷然拒絕,“不不不,咱們關係這麼好,我怎麼會讓你離開呢?”
不再搭理他,抓過一名海盜,拎著他,正對吊炸天,二人麵對麵,但是都充滿了恐懼。
“我想,你一定很嗜血吧,你且嚐嚐,你這兄弟的血,味道如何?”蕭劍森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