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尋找,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後院。原本空無一人的地方卻傳來陣陣詭異的聲音。細細一聽,竟像是女人的呻吟聲。

我懷著一顆好奇之心,輕手輕腳地靠近假山,透過那小小的洞口,隻見假山的另一邊,正上演著一幕活春宮。一名纖瘦的女子此刻正坐在男子身上,瘋狂馳騁,表情極為銷魂,一頭長發隨著頭部的劇烈擺動而往四周飛散。我頓時瞪大了眸子,驚歎這女人的騎功了得。

隻聽那男子道:“快點,再快點!”

女子便像得到指令那般,一邊加快了速度,一邊狂叫不止。

緊接著,隨著男子的一聲低吼,女子便趴在了男子身上,略帶嗔怨:“你也太快了吧?讓奴家難受地緊。”

男子忙安慰道:“別急啊,讓我休息一會兒,定讓你舒爽。”

我心下甚是佩服,這樣寒冷的天,這倆人還能在此地上演這麼激烈的野戰,實在也是牛逼哄哄。

見他們已經停止,我正要返回,卻一下子撞上了一堵肉牆。我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抬眼,看見的卻是慕容謹。我立刻用扇子遮住臉,就要離開。

慕容謹卻一把抓住我的手。

那對野戰的男女聽到聲音,胡亂用衣裳遮住身體,落荒而逃。

慕容謹卻狀若未見,隻問我:“才看這麼一會兒,怎麼不繼續了?”

我幹笑一聲,道:“太冷了,他們受得了,在下可受不了。兄台若是想看,再把他們叫回來就是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等等。”慕容謹再次抓住我的手,然後細細打量著我,我忙用扇子將整張臉都給遮住了,“還有什麼事麼?”

慕容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怎麼覺得,你看著好生麵善?”

我幹笑一聲:“有…嗎?”

慕容謹道:“有。我想起來了,原來你跟這醉春苑的鴇母倒有幾分相似,怪不得我會覺得麵善。”

我忍不住怒道:“你才像老鴇!”

慕容謹一把摘下我頭上的帽子:“你再繼續裝。”

我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忙將帽子奪了回來:“我,我就是來看看而已!”

“看什麼?”慕容謹挑眉問,“看人家野合?”

我不由雙頰滾燙:“才不是!”

慕容謹一把扣住我的腰,用一種極為曖昧的聲音道:“別人有什麼好看的?咱們自己來豈不是更有趣?我知道你是太想我了,否則也不會巴巴地跟來了,不是麼?”

我心下一驚,忙要掙脫:“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慕容謹加重了力道,一手扣著我的腰,一手則伸入我的衣裳中,手掌我身上輕輕遊移:“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何來不要臉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