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奔騰在遼闊的山間平地之上,月逐人移,頗有一番樂趣。
慕容謹雙手繞過我的腰,握緊韁繩,側臉則貼著我的耳朵,他下巴上的胡茬在我的耳邊輕掃,傳來陣陣酥麻感,我忍不住笑出聲:“你幾天沒刮胡子啦?”
慕容謹道:“就今天一天沒刮而已,怎麼,會刺麼?”他雖這麼問,卻顯然故意又往我臉上摩擦。
我邊笑邊躲,然而由於坐在馬背上,所以無處可躲,隻能遭受他的‘襲擊’。
“你想躲哪兒去?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掌心!駕!——”慕容謹勾唇一笑,忽然加快了速度,那縱馬飛奔的感覺讓我在繃緊了神經的同時又領略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直至離營帳頗遠的一處山坡前,慕容謹才抱著我下了馬。我們並肩躺在草地上,放開所有的煩惱憂慮,安心共賞明月。
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句曾經背得滾瓜爛熟的詞:“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慕容謹略略驚奇,挑眉一笑:“你果真不是花凝。”
我疑惑道:“怎麼說?”
慕容謹的雙手枕在腦後,幽幽道:“花凝是從來不會背詩詞的。”
我亦把雙手枕在腦後,然後側過臉看著他:“慕容謹,你有沒有經常想到花凝,想到你們從前的種種?”
慕容謹道:“不經常,但有想起。我跟她之間,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十幾年的感情也不是假的。我唯一遺憾的是,從前沒有對她好一點。”
我又問:“為什麼你對她明明沒有男女之情,卻還要與她同床共枕?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不負責任的麼?”
慕容謹老實答道:“人都會長大,都有身體上的需要啊。而況當時年少,根本分不清何為性,何為愛。”他饒有興致地瞧著我,“怎麼,你在介意?”
“才沒有!”我忙否認道,“你從前怎麼樣,關我什麼事。”
慕容謹忽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那現在呢?若我與別的女子同床共枕,你會介意嗎?”
我瞪著他:“你敢!”
“你覺得我不敢麼?”他壞壞一笑,俯身便吻了下來。手也同時不聽話地鑽入我的衣間。
我忙別開臉去:“這可是荒郊野外,你別亂來!”
慕容謹卻道:“野戰才更刺激!”
我心下一驚:“慕容謹,你口味好重!”
“上次在酔春苑,你不是很滿足嗎?我記得那可是你唯一一次說愛我呢。”
“那是被你逼的!”
“能逼你說出愛我,那說明我的功夫的確是好。”
我:“……”
接下來,便是前所未有的翻雲覆雨。不知是不是因為在荒郊野外,所以慕容謹整個人都顯得尤為激動,而且體力還十分地…充沛。
大戰五個回合下來,他依然興致勃勃,而我早已累得氣喘籲籲:“不,不要了吧…”
慕容謹卻故意挺進了一些:“說,還要不要?”
“呃…”我忍不住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不…”
一個‘要’字還未出口,慕容謹卻忽然加快了速度。我已說不出任何話,隻能隨著他的動作不斷起起伏伏。